邪尊馭悍 第二章

旅費已然告罄的她,在一場因緣際會的巧合下,幸運的替代另一個女子來到當地總理大人居住的豪宅,應征上女僕的工作。

包由于在這邊工作的薪資非常的可觀,所以短短三個月的時間下來,她已然籌足自己所需的旅費,正打算在這個月底辭職離去,繼續她的旅程。誰知……

在一次總理大人所籌辦的宴會上,她因為負責招待的工作,而面對面與他做最直接的接觸。

她竟一不小心將手中托盤上的飲料,倒在總理大人身上。

當時總理大人雖然大方的原諒了她,可是他那雙色迷迷的眼神,卻讓她的心產生高度的警覺性。

丙然不出所料,這個位高權重的圖格爾大人,果真是個人面獸心的偽君子,

在他而言,女人如果太過主動,他是絕對連踫一下都覺得反感;他要的是掠奪、是強暴,只因為他喜歡听女人的尖叫聲,更喜歡看女人臉上布滿驚懼的恐慌。

這才能滿足他那種變態的心理,也是他認定的一種享受。

有好幾次的危機都在丁玉心靈敏的反應之下,輕易地被她給躲過。

可是幸運之神,畢竟不可能永遠與她常在。

在她一個不小心的疏忽之下,就這麼不幸地被困在他的寢室里而進退不得。

但不甘示弱的她,眼神中充滿著旺盛的戰斗意味,冷靜機伶的觀察著眼前這只惡狼的一舉一動。

她在等待機會,抓住適當的時機,來個決定性的大反攻,才能讓自己安全的逃出魔掌。

眼前,丁玉心所遭受到的困境,是這麼的棘手。

她也清楚的知道,今天她就算能幸運的逃過圖格爾的魔掌,但在「古國」境內,也必然無她的立足之地。?

不過,目前這還不是她所應該擔心的事,現在最重要的是她必須想盡一切的辦法,逃過眼前的這一劫,才是首要。

小心謹慎的眼神,犀利的注意著他的一舉一動,機警的反應,更是不輕易的放過任何一個可供利用的時機。

這樣的她,特別地吸引圖格爾的注意。

不同于以往所遇到的女人,她沒有驚慌失措的害怕,更沒有膽戰心驚的戰栗,她有的是全然不同的反抗與機警。

從她的眼神中,圖格爾甚至看到了不曾出現在任何女子身上的冷靜。

這樣的她,更加地刺激他心中那股殘暴的侵略本性,還有想擺平她的野蠻念頭。

能徹底征服這樣的一個女子,不只是身體上的滿足,更是心靈上的一大享受。

他知道,今天自己必然是不可能輕易地放過這樣的一個獵物。也因為他那堅定不變的信念,讓房中兩人對峙的場面,更加維持著僵持不動的緊張。

現時存在于他們兩人間的氣氛,是這麼一觸即發的緊窒。

倏地,在房間角落的丁玉心開始行動,她以著飛快的速度,突然的沖向圖格爾所處的方向。

圖格爾看著她別的地方不去跑,卻反而往他的身上奔來,心里雖然譏刺著這個女人的愚蠢,但也欣喜的展開自己的手臂,打算來個甕中捉鱉、手到擒來,他就不相信以一個女人的力量,能夠沖得倒身材這麼魁梧的他。

誰知他的估算有誤,眼前的她在沖到離他三步的距離時,就突然的轉往房門口的方向,火速前進。

她這招聲東擊西之計,讓他確實呆愣了下,但軍人的習性,卻也讓他馬上恢復冷靜。

冷靜之後的他,大跨幾步,就輕易的將正要打開房門的丁玉心——將她的頭發用力一扯,狠狠地拖回到房里的大床上。

懊死!這個可惡的禽獸,不只扯痛了她的頭皮,更在他那用力一甩之際,令她的頭又撞上了床頭的木櫃。這撞擊的力道,差點讓她昏厥過去。

但眼前的危機,卻不容她有稍微的疏失,努力的甩動著頭,丁玉心想讓自己清醒一點。

可是就在這短暫的失神之際,圖格爾人已然以泰山壓頂之姿,往她的身上撲了過來。

就這樣,縴弱的她,馬上就不幸地淪陷在他的狼爪之下。他的兩只大手,緊緊地將她細小的手臂壓制在她的頭頂兩側;而壯碩痴肥的身體,也緊緊地鉗制住她那玲瓏有致的身段,惡心的雙腿,更是放置在她那修長的雙腿之間。

可惡!她甚至可以感覺到他那令她覺得惡心想吐的沖動,已然危險的抵著她的。

她沒有多余的時間去害羞,唯一能做的就是努力的掙扎。

可是,費盡力氣的她,卻還是絲毫撼動不了他一分一毫。抬眼一瞧,他那張惡心的嘴臉,正笑得得意萬分,神情上的促狹,更好像在欣賞一出可笑的丑劇。

他並不急著馬上佔有她的身體,更甚者的是現在的他,正懷著殘忍興奮的心情,欣賞著他掙月兌的手中獵物。

這般殘酷的他,讓丁玉心更加的厭惡了。可是被制伏住的她,卻絲毫沒有任何辦法可想!

突然!一個念頭閃過了她的大腦,跟著她馬上突兀地屈起長腿,狠狠地撞擊上他抵著她的沖動。

脆弱的沖動,禁不起她如此殘暴的對待,他痛得只好放開她,哀號低鳴。

就趁現在!身體一得到自由的丁玉心,馬上起身,再次沖往房門口。

眼看她即將成功的拉開房門,她的胸部卻又慘遭一只肥胖手臂的攔阻,將差點就成功的她又擄回了床上。

這次她已經沒有了上次的幸運,被丁玉心重創男性自尊的圖格爾,抱著惱羞成怒的熊熊怒火,狠狠地甩了她一巴掌。「既然你想玩玩不一樣的游戲,那本大人就陪陪你吧!」這個女人的不馴,已經超過他所能忍受範圍的極限,不給她一點教訓,她是絕對不會屈服的。

苞著,在他猛力的一扯之下,丁玉心身上那件脆弱的衣物,已然破爛不堪。

而他的那張臭嘴,更貼上了她柔軟的紅唇。

從他口中所傳來的臭味差點就燻暈了她!不甘受制的丁玉心,只能用唯一可以反擊的口,狠狠一噬,咬破了他的厚唇。

啪的一聲,她另一邊細致的臉頰,又慘遭跟剛剛一樣的待遇。

這一巴掌的力道,甚至比剛剛的還要重了許多。不只擊痛了她,還差點讓她昏厥!

已經學乖的圖格爾,不再妄想侵犯她的紅唇,卻轉而向下攻擊她胸前的柔軟。

張口一含,他的那張臭嘴侵犯上她的豐乳;一只肥胖的手更是用力的揉捏著她另一邊的風情。

他那火爆的攻擊,絲毫不帶任何憐惜,只有強悍的羞辱,這讓丁玉心的心倍覺受辱。

眼見他侵襲的舉動,即將成功的佔有她的身體,無助的心情,讓丁玉心掙扎得更加厲害。

雙手猛力的槌打著他的頭、他的肩膀,所有在她眼前的物體,全部成為她所攻擊的目標。

這樣毫不留情的攻擊方式,卻還是制止不了他殘暴的動作,于是丁玉心只能將手臂伸往大床旁邊的矮桌,盲目的亂抓。

忽然,她的手抓住了一個不知名的重物,沒有多想地,她馬上將它砸向他的頭上。

重物撞擊到人體腦袋的聲音,劃破了空氣間的緊張情勢。

就差這麼一步,差點就侵犯成功的圖格爾,卻突然軟倒在她的身上,只是在他要昏厥的前一秒鐘,瞠大的雙眼里布滿的是不可置信的眼神。

他真的沒有想到,征戰沙場且無往不勝的他,竟然會首次嘗到敗果,而對手可恥的竟是一個荏弱女子,這種屈辱,是他所不能忍受的,更是令他難以置信的原因。

當危機終于解除,丁玉心的身心真是疲倦交加。

但她還是固執的用盡身上的每一分力量,將壓在她身上的沉重身軀,奮力一推,遠遠地推離她的身上。

雖然身體上已經恢復了完全的自由,但嬌喘的氣息,卻逼得她無法立刻采取行動,離開眼前這難堪的一切。

吸氣、呼氣;再吸氣、再呼氣,持續不斷的呼吸聲,充斥在平靜的房間之中。

認定自己已經休息夠了,丁玉心馬上起身動手稍稍地整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物。但破爛的衣物,卻已然無法盡到它的責任,為她遮蔽赤果的身軀。

于是,她又自作主張的從圖格爾的衣櫥里,拿出一件寬大的白衫罩在自己的身上。

大略的審視一下,她覺得滿意了,才第三度走到房間的大門旁,正欲拉開它時——

不行!搖著頭,她否定了自己現在的決定。

她不能在這個時候出去!如果她在這個時候出去,不小心踫到了別人,那她就鐵定是死路一條了!

想清楚之後,她又轉回到房間里。看來也只有等了,眼前她唯一能做的就只有等待!

等到夜深人靜的時候,她再趁夜逃走,逃出這棟豪宅,這才是唯一能夠讓自己生命延續的辦法。

不過,目前還有一件她非得要做的急事,那就是——找一條繩子,緊緊地捆住圖格爾的身軀,並將他的口狠狠地用一條布塞住。

以預防他在她等待的時間里,倏忽的轉醒,那她就真的連逃的機會也沒有了!

一切終于大功告成,她疲倦的坐在地上,生氣的看著昏迷的圖格爾,「可惡的男人,如果不是你,我就不需要那麼辛苦了。今日的一切正好給你一個教訓,希望你能記取這次的教訓,一改你那蠻橫霸道的作風,這樣往後你的人民就真的有福了。」

可是她的這番低語,又有誰會去听呢?不過就是她自己對空放炮罷了!

這夜,丁玉心雖然是成功的月兌離險境,但在古國卻已然無她的立足之地。

???

迸國———亞洲一個擁有古老歷史的小柄家。根據他們的歷史記載,早在公元三世紀時,他們的祖先就聰明的已經知道保存檔案的重要,並且還有了書籍。

現今古國之所以能聞名于世界,除了他們國家古老悠遠的歷史,還有的就是歷代君主動用大匹國家財富所建立的雄偉建築。

這同時也是吸引丁玉心到此一游的主要原因。

如今的古國儼然是一個以軍事治理,個人獨攬政權的軍事小柄。

在這麼一個局勢極端動蕩不安的國家里,人民的生死存亡,全都操縱在當地總理大人圖格爾一人的手上。

這可以由當地民間所流傳的一句話,得到事實的驗證——

所有生活在古國的老百姓們啊!你們可以得罪老天,但卻絕對不可得罪了圖格爾大人。

只因為得罪了老天,你的性命尚可無憂,但若不幸得罪了圖格爾大人,那你唯一所能做的,就是趕緊回家準備好下葬的棺木。

這一段話,雖然是被民間所廣為流傳的「笑話」,但其真實性卻依然可考。

那一夜丁玉心雖然能夠幸運的逃月兌圖格爾的魔掌,但往後的日子里,她卻注定與逃亡兩字結下不解之緣。

連日來逃亡的日子,更讓她的身心倍感疲倦。可憐的她,甚至于連逃出古國的希望,都被完全封鎖。

不行!她已經無力再繼續應付這種風聲鶴唳心情緊張的日子了,她必須想出一個安全且妥當的地方,將自己暫時的隱藏起來,她再乘機逃出古國。對!就這麼辦!

可是哪里會有這種地方呢?正當丁玉心在煩心尋找可以躲藏的地點時,一個遙遠的記憶突兀的跳入她的腦海。

她想到了在圖格爾宅邸堡作的時候,曾經不小心听到工作伙伴提到「龍穴」的這個地方。

對了!就是龍穴!

龍穴是古國境內,圖格爾勢力唯一無法伸張的地方。

但要進入龍穴,也有其基本的條件。

第一,你必須是古國的人民;第二,你必須領有當地政府所頒發的貧民證。

單就這兩項條件來說,她是一項也不及格啊!想到這個難題,再加上連日來的疲倦與折磨,讓她抱著頭,心情煩悶地苦惱著這棘手的問題。

這該如何是好呢?突然————

「對了!就這麼辦!雖然這個藉口有點荒唐,但卻是目前唯一可行的辦法。如果自己再幸運一點的話,也許連那個人都不需要驚動到,她早就已經平安的離開這個國家了。」終于想到了辦法能夠解決自己的困難,丁玉心此時的心情真是輕松愉快多了。

拿起了被自己忽略在一旁的行李,她輕松的跨出腳步,準備前往龍穴尋求暫時的庇護。

???

時光飛逝,一轉眼,算算丁玉心待在龍穴的時間,竟然已經超過半年了。

這半年來,她一邊留心注意外面的種種訊息。

另一方面,更讓自己努力的融入這邊的生活。

也許是因為她倚著特殊的關系進入龍穴,所以在這邊生活的人們,每個人對她都是親切的禮遇、熱忱的歡迎。

這樣的情形,讓丁玉心更加為自己的欺騙行為產生愧疚。

因為愧疚,所以她抱著補償的心理,盡量的幫助身邊所有需要幫助的人們。

就在這樣施與受的互動關系下,無形之中她和他們建立了更加親密的關系。

這日,一如以往,她又為自己攬下了一個可以幫助別人的差事。

當她幫一個年紀已經很大的老伯,捧著一堆剛從田里面收成回來的作物,正打算幫他把它們捧回他家時,遠處卻突然跑來一個年輕的男子———

「丁小姐、丁小姐,趕快!那個人已經來了,他要求要馬上見到你。」找了好幾個地方,才終于找到丁玉心的人影,這讓阿郎幾乎跑斷了兩腿,更讓他差點要喘不過氣來。

「那個人?誰啊?」看他喘成這副模樣,丁玉心實在搞不懂到底是什麼人大駕光臨,能讓這個龍穴的副主管急成這副模樣?

「就是龍先生啊!怎麼?你已經忘了他嗎?」如果她真的忘了,那對他來說,不啻也是個好消息。

這半年跟丁玉心相處下來,阿郎對她的心也已經開始在變質。只是懼于眼前這個女人是屬于龍先生的事實,而讓他不敢展開追求,只好默默地在她的身旁關注著她,這樣就令他覺得很滿足了。

如果她真的能忘了龍先生的話,那對他阿郎來說,就是一個機會。

龍先生?天啊!他怎麼會忽然到這個地方來呢?

听到阿郎所帶來的消息,丁玉心沒有任何興奮的感覺。此時就見她黑沉著臉,焦急的想著自己應該如何是好。

丁玉心臉上那股焦慮的神情頗讓阿郎覺得訝異。

奇怪?她的反應為何如此失常?

一般來說,一個女人听到自己每天所盼望的情人出現在自己的眼前,不是應該表現出欣喜,或者是嬌憨的抱怨他的遲來嗎?

相反地,她的表現竟然是有如听到青天霹靂的壞消息,無比震撼驚訝。這是怎麼一回事呢?

「丁小姐,你怎麼了?是不是人不舒服呢?」因為心中的疑問,所以阿郎大膽的試探問她。

「不舒服?」從無邊的驚懼回過神來的丁玉心,听到阿郎的問話,趕緊搖著頭否定他的猜測。「怎麼會呢?我只是一時無法接受這麼巨大的驚喜,所以才會一時呆愣住了。」

是嗎?阿郎頗為質疑的看了她一眼。「既然你是這麼高興的話,那就趕緊跟我一起去見龍先生吧!我相信他也一定等不及了。」甩開自己心中的疑問,阿郎只專心的執行著自己的職責。

他在丁玉心還反應不及之際,就一手搶過她手中的籃子,把它轉交給它真正的主人。「龍先生要見丁小姐,所以這些東西就請老伯你自己拿回去吧!」

「呵呵——沒關系!沒關系,你們趕快去。我相信龍先生一定也等不及了。」老伯也曾年輕過,怎麼會不了解年輕人的心態?所以他也很順手的推了丁玉心一下,催促她趕緊過去。

面對這兩個毫不知情的雞婆人,丁玉心真的是倍感無奈,更覺哭笑不得。可是他們怎麼會了解她的難處呢?

最不可思議的是,為什麼那個龍先生竟也沒有當面戳破她所說的謊言,反而要人通知他要見她,到底他的心中是打著什麼樣的主意?

如果他當場戳破她的謊言的話,那並不可怕;最可怕的是他這種不明的態度,更讓她覺得膽戰心驚。

如果她不去見他的話,那——可以嗎?丁玉心看了看身旁這兩個不明事實真相的男人一眼。

看著他們神情上的不解,想來是因為她遲遲不肯移身的舉動,讓他們不能理解吧!

這令她否決了自己剛剛的想法,不行!如果自己真的這樣做的話,單單對身旁這兩個男子,就很難以自圓其說了。

看來還是非得走上這一趟不可,反正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誰怕誰呢?頂多當場被他揭發,自己難堪一點而已嘛!

「走吧!我們現在就去見龍先生。」心中打定了主意,倒是令丁玉心輕松不少,所以這次她用不著人催,就自己邁開步伐先走一步。

???

在龍穴的正中央,有棟建得富麗堂皇且龐大的建築物,單就里面的房間就有上百來間,更遑論它那寬廣的正廳、廚房……等等設備,應有盡有、一應俱全。它是龍先生斥資一筆龐大的金錢所建築而成的。

它不只是龍穴的中心標的,更是龍穴的主管人員所居住的宅邸,它同時也是龍先生每次親臨于此的暫時住所。

這時,在這座建築物的大廳里,就見一個神情冷峻、渾身散發著駭人氣勢的男子,冷冷地開口逼問一旁正嚇得不知如何是好的老人。

「你剛剛不是說已經找人去叫那個聲稱是我龍翼平女人的家伙來了嗎?怎麼到現在還沒看見人影出現在我的眼前呢?嗯——」

「呃——他們……」好可怕啊!從以前他就很怕龍先生,就是因為這樣,所以當初一成立龍穴,他才會主動申請調職要到這邊服務,貪的就是龍先生很少到這邊巡視,自己也就能夠減少跟他相處的機會,日子也就不用過得如此的膽戰心驚,如此的辛苦。

如今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犯了什麼過錯,惹得龍先生露出這麼可怕的面容,嚇得他是兩腿發軟,連話都說不好。

可是在龍先生那雙嚴厲的眼神瞪視之下,他只能無辜的猛吞口水,才囁嚅的說︰「快了,快了!他們的人應該很快就會到的。」

「喔——」龍翼平冷哼的看著眼前這個已經在他手下做事長達好幾年的老人巴虯秦一眼,心中氣憤的想著,這個胡涂的家伙,都已經在他手下做事那麼多年了,竟然還會被一個女人所騙。

難道他不了解他的個性嗎?不知道他是從來不曾在任何女人的身上,貼上自己的標簽;更不曾跟任何一個女人維持超過一個月以上的固定關系嗎?

好!就算他今天真的不了解自己的習性,那至少也不要這麼的好騙,人家隨便說說他就相信。甚至還留人家在這邊待著,而且一待還待上了半年。

如果今天他不出現在這個地方,那個女人豈不就一輩子這樣長待于此了嗎?

以他這麼胡涂的個性,叫他怎麼能不生氣?讓他更氣的是那個膽敢欺騙他的女人!

好一個大膽厚顏的女子。不知她這樣的舉動之下,到底懷著是什麼樣的意圖?如果她以為這樣隨便說說,就能攀上他龍翼平的人,那她的如意算盤可就打錯了!

哼!只要那個女人膽敢出現在他的面前,那就看他如何的惡整她︰定要整得教她後悔自己曾說出這樣的謊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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