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狂獅 第五章

沒一會兒,炎決即來到她面前,並且攔腰抱起她往休息室走去。一進休息室,炎決便將她丟上床,並且鎖上門,然後月兌上的西裝外套扔向一旁的椅子。

于善則不安地縮在床頭,她小心又謹慎地退至床邊,想趁他不注意時跑走。

「我的工作……」于善舌忝著唇辦小聲地說。

炎決則不予理會地繼續朝她走近,此刻四周空氣又充滿他的氣息。

「我要你。」

炎決甚少對一個女人如此渴望,不過他完全不排斥這一點。

接著,炎決只是站在一旁,變黯的眼神代表著他的渴望,但他就只是站著不再前進。

「可是我不要啊!」他很過分,自從上次的事情後,只要她一惹他不開心,他就要她主動討好他。

看來,現在他也有這個意思。

炎決搖搖頭,表示他不接受她的答案。

「過來。」

他雙手環胸地睨著她。

「炎決,我……」

她害怕地搖頭,背抵著床頭,她知道自己無路可退了。

「還是要我發火你才要過來。」

于善看得出來,他根本就已怒火狂燒,從他剛剛一進辦公室,怒火便不斷席卷她而來。

依目前的情況看來,她最好是馬上過去。翻身離開床,一小步一小步地走到他跟前,她停在離他有兩步遠之處。

炎決被她的防備動作給惹火了,一把將她拉進懷里,力道之大讓她的手臂及踫撞處略微疼痛。

炎決的身體很強壯,寬厚的胸膛非常結實,而她被這麼一拉,下巴正好撞上他的肩膀,難怪她會這麼疼。

皺皺眉頭,她沒喊出聲音,最起碼她曉得炎決緊繃的身體正在發熱。

他的手放在她的腰際,將她環進懷里。

「你忘了我手中握有紅牌。」

同樣的,他也擁有她。

她點頭,就是為了紅牌她才會淪落至今天這種地步。

「那麼,你是不是該取悅我,讓我高興點?」

炎決拉出她襯衫的下襬,伸手模上她的身子,大掌熟悉又靈活地將她捆住胸前的白布拉開。

「解開扣子。」

炎決炙熱的眼神盯住他。

「你不要這樣……」她顫著聲音,想要炎決收回他的要求。

「取悅我!」

毫無轉圜余地的,他將她緊緊地圈人他寬闊的懷中。

「不!」

于善擺月兌不掉他強而有力的手臂,只能徒然掙月兌著。

「炎決,拜托你,不要。」

止不住的戰栗因他的怒火而蔓延全身,即將要發生的事讓她恐懼不安。

而她的掙扎只是加強他對她的罷了。

炎決的雙唇印上她的頸項,雙手粗魯地解開她衣扣。

就在這時,手臂上傳來一陣痛楚,他皺眉且不悅地將她的頭抬起來。

「你敢咬我?」他幾乎是咬牙切齒地進出這句話。

望著她驚恐的眼,他撫上她柔軟的唇辦,不論她怎麼推拒,就是無法阻止他的行動。

霸道的吻上她的唇,不留情的舌因怒火而長驅直入她口中,攫取她的甜美,逼得她閃躲不已的粉舌只能與他交纏。

當他發覺懷中的人兒已不再狂烈掙扎,他馬上月兌下她的衣服。

「炎決……」

她試著要他停止,但這根本不可能。

她無法擺月兌炎決的霸道及不容她反抗的撫模。

他溫熱的鼻息不停在她身上撩撥她的感官,厚實的大掌不斷踫觸她,讓她的身子輕顫不已、逐漸發熱。

這時的他已不再需要她的取悅,他打算強取她的身子。

粗重的喘息聲在她耳邊響起,帶來一股莫名的戰栗,她曉得接下來將會發生什事。

……

喘息的聲音在房內回蕩,而被他肆虐過的身子早巳疲累不堪,「讓我起來。」她想要起身,避開他第二次貪婪的索求。

「不行,這一次我要你滿足我。」

炎決不但沒讓她離開床上,還不斷逼她主動撫弄他的身子,讓她在激情結束時陷入沉睡,不再有力氣想反抗他。

當夜色罩上大地時,炎決才開車送于善回別墅,而坐在一旁的她則以怨恨的眼神看著他。

當他們回到別墅後,大門口有個女人正等著,若是她沒看錯,肯定又是他的女人之一。

他將車子停進車庫後,于善立刻不理會地先行進入屋子。

過了十來分鐘,還不見炎決進屋,她的心開始往下沉,一股沒來由的醋意由心口直往上升,最後她忍不住打開大門看,卻發現他們早已不見人影,連車子都不見了。

看來,炎決開車載那女人離開了,留下她獨自一個人。氣怒的她忿忿地摔上大門,為他可惡的行為感到十分委屈。

炎決除了她,肯定還有其它女人,而她呢?真要認命地繼續下去嗎?父親說過,有了紅牌就擁有她的人,但當紅牌使她受到傷害時,她是不是應該反抗?

是的,她該反抗,而最重要的是,她必須找回紅牌。

只要她擁有紅牌,那她將再次成為自己的主人,誰都不能掌控她的人生。

到那時,她就可以跟炎決說再見,管他要幾個女人,隨他去吧!

下定決心後,她開始大肆翻動屋子里的東西,連小角落都不放過,從客廳開始,沙發、桌子、酒櫃;接著又到廚房,連小小的瓶瓶罐罐都要檢查過才離開。一樓沒有,她來到二樓,先從他的房間開始,她小心翼翼地翻動著,最起碼不能讓他發現曾被人翻動過的痕跡,只是她找了許久還是沒找著,心也跟著開始失望,難道他沒將紅牌放在這里?

接著,她又回到那曾是她的房間里,同樣的,還是一無所或。

就在她感到灰心時,又猛然想起,難不成他將紅牌放在炎居?沒錯,一定是的,那里才是最安全的地方。

她慢慢走回房間,並且開始暗自盤算,她該用何種理由回炎居……

就這樣,炎決一個晚上沒有回來,而她則坐在床沿等他等到天明,心也跟著冷了。

一整晚沒回別墅的炎決,直到下午才進公司。

昨晚找他的女人是他過去的情人,因為遇到困難才會找上他,當他處理完後已是半夜,一時心血來潮的他直接將車開回炎居。

誰知組織又發生一堆事,直到他處理完都已過了中午。

坐在位子上的于善視若無睹地繼續她的工作,連抬頭看他一眼都沒有。

「有沒有什麼事?」炎決先開口詢問,平常他們在公司時,都是她先報告一天的工作程序及時問,而後炎決才自行安排行程,今天卻相反。

「早上有個會議,不過取消了。」

當然取消了,主角都沒來還能開嗎?

炎決听見她帶刺的話,臉色也跟著轉差。

「善兒,小心你的態度。」

就算是他的女人也不能夠這麼跟他說話,他不會讓女人爬到他頭頂,女人不能寵,否則只會鬧事。

被他這麼一警告,于善馬上改變語氣,轉而公事公辦地將接下來的工作交代清楚,便又繼續埋頭做她的工作。

「有沒有找我的電話?」見她這樣,炎決沒再多說什麼,走回自己位子。

「我放在桌子上。」

而且是十分明顯的地方,只要他一坐下馬上看得到。

炎決當然也馬上發覺,他皺起眉頭看它一眼--定昨晚那個女人。他馬上將它揉掉。

于善瞥見他的動作,不過她沒多說話,反正是找他的女人,又不關她的事。

「通知其它主管馬上召開會議。」

為了伯彼波及,她快速奔出辦公室,一一通知各部門主管,這里頭當然也包活上次與她談話的那位年輕主管。

她因為整天跟在炎決身邊,或待在他的辦公室里,難得有機會再見到對方。

「上次謝謝你的資料。」還不小心害他被炎決發飄,真有點說不過去。

「沒關系,倒是你,有沒有挨罵?」

年輕主管很自然的對于善微笑,或許是于善瘦弱的外表使人想要保護,也或許是于善過于俊俏的臉蛋使他產生興趣。

于善心想,何止是挨罵,連身子都被折磨得十分不堪!不過她不打算再想起那些事,反正再過不久她就要離開了。

「當然有了。」

俏皮的她開始與年輕主管說笑,完全忘了之前炎決的警告。

兩人在談笑問來到會議室,其余主管都來了,連炎決也已坐在位子上,同時再次對她的行為瞇了眼。

看來她根本沒將他的話記在心底,表面上看來雖若無其事,不過只有他自己才明白內心起了多大的狂濤。

經過上次的教訓後,這次于善不再傻傻地坐在炎決身邊,反正她的任務就是記錄,只要能完全記下會議內容,坐在哪里都無所謂。

所以她選擇坐在那位年輕主管旁邊,兩人相視一笑坐下,完全沒看見炎決已黑了一半的臉。

但是在會議的過程中,于善多少也察覺得出他的怒氣,只見他頻頻不斷要那位牛輕主管報告以及增加他的工作量,而-旁沒披點名者則暗自吁了口氣。那位年輕主管被炎決瞧得渾身不對勁,也不再與于善談話,

于善當然看出端倪了,于是聰明的閉上嘴,因為她不打算害得年輕主管因過勞而死,也不想害他成為炎決的眼中釘而被踢出公司。

就這樣,會議在火藥味十足中結束,眾人紛紛夾著尾巴逃出會議室,連她也不例外地奪門而出。

只是她的藏身之處並不如其它主管好,她還是必須回到炎決的辦公室,面對他高張的憤怒。

當炎決一進辦公室,立即火大地摔上那道門,讓背對著門的她嚇了一大跳。

「說!你究竟想證明什麼?」炎決拉起她的身子,將她抵在桌沿邊。

證明什麼?

一頭霧水的她模不著頭緒,只曉得他正狂怒不已。

他說什麼?不解的她不知該如何回答。

「說啊!」

炎決用力搖晃她的肩,讓她不適地想掙扎。

「我沒有。」

「沒有?」充滿不置信的眼神望著她,他的雙手按在她的腰際,力道逐漸轉強。

她發現炎決已慢慢失控,她還是首次見他如此沒有理智。

「我沒有!」再次強調,是他一整晚沒回來,分明是在別的女人懷中度過一夜,現在竟還反過來質問她。

「那剛剛定怎麼回事?」

他的眼沒瞎,也不會笨到看不出來。

「開會啊。」除了開會、他不斷的訓人及不斷的質詢外,還有其它事嗎?

「你在給我裝胡涂?」

腰上的手勁越來越大,痛得她快受不了。

「你不要亂冠我罪名,是你自己一夜末歸,還怪我。」再也忍不住,于善開始

掙扎並想扳開他的手。

炎決則因她的話而冷笑著。

「你在吃醋?」原來她還是有反應的。

「為你吃醋?不可能!」她才不會那麼笨,為他這樣的男人吃醋多傷身,也太劃不來了。

炎決則開始移動他的手,不安分的打量著她,而她又怎會不曉得呢?

算了,她自知掙月兌不開他的箝制,又何必再傷害自己呢?干脆放棄一切的反抗吧。

當炎決的唇正在她頸邊吮吻時,一通不識趣的電話突地響起。

本以為他會置之不理,想不到他卻轉身放開她接起電話,而眼神也因而轉為狂怒。

被放開後,她迅速整理自己衣服。

炎決開口道︰「叫她進來。」

還在納悶的她猶對那通電話感到莫名其妙時,辦公室的門被人打開,一股撲鼻的香水味立即彌漫整間辦公室,那是一股十分清香高雅的味道。

懷著好奇,于善轉過頭,立刻被前來的女人給嚇住,她不是昨晚來別墅的人嗎?

原本足好奇的表情最後改為面無表情,她安分地坐在自己的位子上,專心整理曾議內容。不過就算如此,她的耳朵還是豎得老高,想知道他們究竟在談什麼。

「決,打擾你了嗎?」那女人似乎明白炎決在辦公時非常不喜歡被人打擾,所以先行詢問。

「沒有。」當那女人坐下後,炎決開口了︰「還是老樣子嗎?」

「嗯。」

「去泡兩杯咖啡進來,不加糖。」

沒有指名,于善愣了好一會兒才明白炎決叫的人是她,于是起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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