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質新娘 第五章

在任奴兒被風雲堂給擄走後不久,冷廷風就回到沙居。

當他帶著白淨可人的藤紀默子回到沙居時,馬上因發生的事而吃驚不已。

就連默子都嚇得說不出話來,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看著說話的人。

「藤紀司擄走奴奴?」

他竟然為了他帶默子走,所以不惜擄走奴奴?!

「沒錯。」

沙皇嚴肅的眼帶著責備地看著冷廷風,要他馬上將人帶回風雲堂。「現在你馬上將藤紀小姐送回風雲堂,接奴奴回來。」

這段時間的緊張終于可以結束,不久奴奴甜美的身影即可回到沙居。

但冷廷風卻怎麼都不肯答應,就算沙皇罵他,他依舊堅持已見。

「廷風,你快送我回去。」

藤紀默子因自己闖下的禍而著急不已,拉著冷廷鳳的手便要往外頭走去。

「我不去風雲堂。」

無法帶走由子,再回去只會更添增愁悵。

「為什麼?」

那個叫奴奴的人都被大哥給帶走了,廷風為何如此固執?

炎皇氣得想要揍人,幸虧有人擋住他。「冷廷風,限你馬上給我帶回奴奴,否則就別出現我眼前!」

「奴奴可是為了你才被擄走,這一次不管如何,我要你馬上去帶她回來!」沙皇沒給兒子商量的余地,以嚴厲的口吻命令。

怎麼說一切的起因全是因為兒子,他有責任要他自行負責。

冷廷風也知道,但他的內心在煎熬,去了風雲堂免不了要和由子見面,而他認為兩人見面將會發生更大的事。

「我怕我會去鬧事。」

「廷風,不會的,姐姐不會怪你的。」藤紀默子以為他在擔心這個,可她不知道冷廷風是擔心自己會將由子帶走。

「廷風,發生了什麼事?」悱皇拍著他的肩頭,幾乎快與他一般高的延風向來不讓人操心,唯獨這一次。「我……」

「有事就說出來。」魅皇也來到他身邊。

到口的話在冷廷風細思後,決定藏在心中。

「我現在馬上去風雲堂。」

為了奴奴的安全,他不該這麼自私。

「真的?」

「廷風,太好了,我們馬上走!」

藤紀默子也想趕快回家。

不過門皇們卻為他突來的轉變而有所猜疑,心中大抵清楚這孩子藏了心事,卻不願說出來,而那絕對與風雲堂有關。

由這個情形看來,冷廷風與眼前的默子並沒有男女之情,可為什麼他要帶人家走?這怎麼都說不過去,而為什麼他又如此堅決不上風雲堂?

一道一道疑問在門皇們心中,無法得到解答。

冷廷風送藤紀默子回風雲堂,藤紀司冷眼瞪向冷廷風,隨即利光射向一旁想要開溜的默子。

「默子,你可回來了。」藤紀辰寵愛地將她摟在懷里。

「二哥,是我不好,是我纏著廷風要他帶我走的。」藤紀默子由大哥似要殺人的眸光中意識到危險,連忙將所有的過錯往自己身上攬。

「你別說話,大哥他會處理。」藤紀辰撫著默子的發,仔細看著她紅潤的臉頰,看來這一趟冷廷風並沒讓默子受到委屈。

「可是……」

「阿辰,帶默子下去。」

藤紀司要單獨與冷廷風談一談。「大哥……」

「帶她走。」

「默子,我們先回房間,由子還在等你呢!」

默子這才想起她要讓冷廷風與姐姐見面。

「那我們快去找姐姐。」藤紀默子希望冷廷風不要走,剛才在路上他一句話都不說,那模樣好嚇人。

「走吧!」

又看了冷廷風一眼,藤紀默子這才隨二哥離開客廳。

她必須快點帶姐姐來客廳見他,之前離開時,冷廷風說他要離開日本,可能會去冷族其他分部,也可能不是,但他一定會離開日本,起碼在他忘了姐姐之前他都不會回來。

這話使她吃驚,她明白冷廷風想要將姐姐徹底排除在生命之外,而他不知道姐姐為了他有多哀傷,總是獨自一個人落淚,那樣的姐姐今她好不舍。

有好幾次她想告訴冷廷風,姐姐不得已的苦衷是為了什麼,但她沒說,也不敢說,她怕說了會鬧出更大的事來。

這會兒,客廳里只剩下藤紀司及冷廷風。

「奴奴人呢?」

既然默子都回家了,那麼藤紀司理應將奴奴還給他。

冷廷風不畏藤紀司冷峻的外表,就連他利眸怒瞪之下,他還是無畏地直視。

「先告訴我,為什麼要帶默子離開?」

「那似乎不是我願意的事。」是默子跟著他,況且他並沒有對默子做出不得體的事來,這一點他可以保證。

「你並不愛她,這點瞞不了人。」

「我沒說我愛默子。」

「那為什麼帶她走?」藤紀司不解。

「散心,我想要個伴陪我散心,默子也願意。」

這些日子他們玩得很開心,也因此忘了許多不愉快的事。

「沒有其他?」藤紀司試探地問。

「你在擔心什麼?」冷廷風不在意地冷哼出聲。

「她很好,還是那個離家前的她,只除了黑了點。」

每天與他東奔西跑,曬黑是免不了的,不過那對她的身體反而有益。

「我該相信你嗎?」

冷廷風的膽識藤紀司很欣賞,那個性與當年的他十分相似。

「你可以問個清楚再來質問我,我想那個答案不會令你失望。」

他沒有耐心在這里和藤紀司多說,他只想帶著奴奴馬上走人,再也不踏進風雲堂一步。

「不用了,我相信你。」默子回來的模樣已說明一切。

「那就把奴奴交給我,我要帶她回去。」沙居里全是關心她的人,奴奴的失蹤是件大事。

藤紀司走到冷廷風面前,就體格上而言藤紀司是優于冷廷風的,他有著男人健碩的體格。

「不行!」

「你是什麼意思?」

冷廷風沒想到藤紀司會這麼說,他氣得眯了眼拳頭握緊。

「明天我會親自送她回沙居,所以你可以走了。」

「你要我相信你?」若是他違反承諾呢?那麼奴奴不就真成了人質。

「這次我要找的人是炎皇,談我跟奴奴的事。」

冷廷風震驚地後退了一步。

「你把奴奴怎麼了?」

眼前的男人是個極為危險卻又教人極為放心的人,他有能力保護同于他的東西,就像他不擇手段要默子回到他身邊。那麼奴奴呢?

‘這是我跟炎皇的事,我會當面與炎皇談。」

「奴奴人好嗎?」這是他最想知道的。

「很好,她不會苛待自己。」說起奴奴,藤紀司的目光都柔和了。

原來如此,冷廷風了解了。

「希望你明天別讓我們失望。」說著,他轉身就要走。

「不送了。」

冷廷風沒回頭地繼續朝前走去,當他離開客廳,走至前院時,藤紀默子的喊叫聲使他停下步伐。

「廷風,你先別走……」

「默子,回去,別再跟來了。」

「姐姐她……」

「別再說了,快回去。」或許是逃避吧!冷廷風沒讓她說完便快步離去。

只留下愣在原地的藤紀默子,難過地流著淚。

「姐姐她想見你,她好想見你……」

可惜冷廷風沒能听到,早已遠去的身影逐漸變小,終至不見。

「默子,別說了。」

隨後來到藤紀由子,強忍著淚水不讓它滑落。

「姐姐……廷風他走了……」

藤紀默子傷心地投入她的懷里,指著冷廷風離去的方向。

「沒關系,讓他走吧。」或許真是無緣,他們注定得如此。

「姐……」藤紀默子為姐姐感到難過。

「我會忘記他的,一定會忘記他。」

藤紀默子感到手背微微濕潤,抬頭一看,才知是姐姐流下的淚水,那個向來堅強的姐姐——

「你真的要讓我回去?」任奴兒很想爹地,很想所有人,可她在這里藤紀司對她很好,教她更舍不得離開他。

「嗯」

任奴兒知道自己該開心的,這不是她一直期盼的嗎?

怎麼現在可以見到爹地了,她卻沒了當初的心情?

「那我的東西呢?」

那些他為她買的東西,還有他曾經送她的戒指……她伸手往胸前探去,因為模到戒指帶來的真實感而安心不已。

「那本來就是你的。」就連他的人都是。

「戒指也是嗎?」

小心地將項鏈里的戒指拿出來,她知道自己的戒指他已送回爹地那里了,這表示她也必須歸還戒指。

「你想要留著它?」

那戒指有著很重要的意義。

「你把它給我了。」

嚴格說是她強行在走的,他卻沒有反對。

藤紀司將她摟進懷中,自上次擁有她的身子後,他一再要自己克制,可今晚她的可人教他又有些動搖。

「它已經是你的。」

「那我永遠都不還你。」

任奴兒緊張地將戒指收入衣服里保護著,甜甜的笑意展露在她臉上。

「奴兒!」

「呃?」

來不及移開的唇被他密密的吻住,帶著侵略、帶著饑渴,藤紀司將她抱到床上。

「我要你。」對他而言,就算任奴兒只有十六歲,可她已奪走他的心。

「晤……不要……」任奴兒想起身逃開,卻被他重重地壓著,怎麼都無法推動他強壯的身軀。

好不容易移開被他吻得紅腫的唇瓣,藤紀司隨即埋進她頸間,吻著那里的柔軟。

「你不可以……」

「不可以什麼?」動手解她的睡衣,他連同自己的衣服一並月兌下。

「你……」感覺他下半身的變化及緊繃的身體,任奴兒想要翻離開他。

「我要你。」

听到這句話,任奴兒放在他肩上的手不知是該推開他,還是緊摟住他。

他眼中的固執及認真讓她想掙開。

「不要……」

「給我好嗎?」

她的心跳加速,藤紀司熱度驚人的身體覆蓋上她的嬌軀,托起她的下巴,眼楮深深地凝望著她。

「我怕。」他的索求總是貪婪,讓她退卻。

她的頭微微地向後仰,嬌喘聲自她喉間逸出,只因藤紀司的手已在她身上四處探索,挑起更多的激情,離她無法退開地想要更多。

他粗啞地間︰「你要我嗎?」

任奴兒搖頭,這樣的話她開不了口。

「不行,今晚你要補償我之前的渴望。」

那意味著一段長而緩慢的前戲挑逗,藤紀司將她一次次帶上高峰,讓她體內的饑渴奔竄而出……

「司……」她申吟的低喃。

她不以為自己還能承受更多,但哀求的聲音並沒打動他的心,他還是繼續他的挑逗,打算撩起更大的。

「還不行。」

他終于月兌去她最後的束縛,連他的也一並丟下床。

司,不要這樣……」

她的頭左右擺動,當這波高潮醞釀得足以今她昏眩時,她啜泣不已地喊著藤紀司的名字,想要並攏雙腿卻無能為力,只得任他繼續興風作浪。

直到那陣余波過後,她還不住地顫抖著。

當藤紀司讓她跨坐在身上時,她還來不及開口阻止,他便引導她主動將他的興奮給埋進她柔軟里,他的手在她腰上有力地上下擺動,引領著她享受這份快感……

任奴兒在藤紀司的護送下回到沙居,自然的也與炎皇見了面。

「爹地!」欣喜若狂的任奴兒想要沖進炎皇懷里,緊緊摟著他,可被藤紀司給阻止。

「你就是藤紀司?」

四大門皇一起盯向他,其余三人皆帶著欣賞的眼光打量他,只有炎皇一副想要揍人的模樣,誰教他擄走他的心肝寶貝。

「我是藤紀司。」

「奴奴,過來!」炎皇朝女兒招了招手。

「好。」她想上前,但環在她腰上的大手不肯松開,她怎麼都走不開。

「藤紀司,既然奴奴回來了,你現在就可以走。」炎皇下逐客令,刺眼地瞪著他擁著女兒的手。

「我還有事想與炎皇談。」

「我們之間沒什麼好談,你馬上放開奴奴!」

他的耐性是有限的。

「我想娶任奴兒。」

這句話震驚在場每一個人,連任奴兒都因他的話而瞪大眼。

此刻的任奴兒只希望能逃多遠就逃多遠,她沒有忽略父親眼中迸出的火花,那不是喜悅的光亮,而是嚇人的怒火,連她躲至藤紀司背後都能感覺得到,可見威力之猛。

「奴奴!你給我過來!」

來不及了,她想象只鴕鳥將頭埋入土里裝作沒听到。

「我數到三,若是你再不過來,等一下看你的小會不會開花!」多駭人的恐嚇,光听就知道那是個酷刑。

「人家在這里啦。」就算百米選手都沒她的好身手,只見她健步如飛地來到父親面前,一張臉差點跟地面接吻了,而這一次藤紀司竟忍心地要她面對發怒的炎皇。

「奴奴,這是怎麼回事?」

她被帶至風雲堂不過多少時間,能發生多少事?怎麼第一次見面藤紀司就告訴他要和她結婚,這像話嗎?炎皇狂霸英氣的臉上青筋浮現。

「人家又沒有說要嫁,是他自己說要娶我的。」

藤紀司一瞼篤定的模樣看得她更氣,只好走向他。

「喂,我又沒有說要嫁你!」

這是事實,當時她確實沒有回答,只是听話地乖乖睡著。

「我想我有權利。」

以目前的情況看來,他不認為除了他還有誰能娶她。

「哪有人隨便親了人家、月兌人家衣服,趁人家沒注意時說那種話,那根本不算!」一句話將所有的事交代清楚,也交代了為何藤紀司有強硬的態度。

一個巨大聲音突然響起,像是有人昏倒的聲音。

「炎皇!」

那人正是炎皇,這種的打擊著實大了點。

「任奴兒,你馬上給我過來!」猛獅怒吼了。

這一叫任奴兒才發覺說錯了話,但一切都來不及了。

「藤紀司,這一切都是真的嗎?」沙皇問。

若是沒猜錯,奴奴在風雲堂里肯定發生一些他們不曉得的事,才會讓事情演變成今日的狀況。

藤紀司迎上沙皇及其他三皇的目光,特別是炎皇,他很是慎重地點頭。

「沒錯。

「你……你竟然……我們奴奴今年才十六歲,你是不是打算犯罪?」

罪名正是誘拐未成年少女。

「我並沒有說要馬上娶她。」

他只是要炎皇為他守護好這朵小花。

「不行!」

炎皇沒等其他三皇下決定,馬上拒絕,女兒是他的,他有十足的權利拒絕。

「磷?」其他三個門皇想要緩和氣氛,只可惜炎皇的怒火來得容易趕走難,況且這次關系到他的寶貝女兒。

「我會娶她,因為她已經是我的人了。」藤紀司更是火上加油的說,那股氣勢連炎皇也不禁為之一震。

四個門皇的婚姻得來不易,特別是沙皇,更是歷經千辛萬苦好不容易才娶得美嬌娘,見他這模樣他都要點頭同意了。

藤紀司的態度不是在開玩笑,那眼神里充滿堅定。

炎皇環視眾人,最後才由齒縫中迸出一句話。

「我們私下談談。」

當全部的人都離開,這時的大廳里,炎皇與藤紀司的大戰才正要開始。

「說吧,為什麼是奴奴?」

炎皇倒了杯茶大口飲下,想藉此消消氣。

藤紀司站在離炎皇有三步遠的地方,沉默了好一會兒後才開口。

「她讓我很心動。」

沒錯,就是心動,任奴兒撩起了他心湖的漣漪。

「告訴我,這期間還發生了什麼事?」

當藤紀司將發生的事完整的告訴炎皇時,由炎皇眼中恨不得殺人的光芒看來,炎皇的震怒已到極點。

「該死!」

那利光幾乎要射穿慶紀司。

「她才十六歲而已!」還沒能力離開父母身邊獨立生活,而他卻要了她的身子。

「她是我今生的新娘。」

藤紀司絲毫不受炎皇影響,那張俊逸的臉寫著堅毅,非得到任奴兒不可。

‘你這是在向我要人?」

女兒是他的,只要他不允許,諒對方也無能為力。

「不敢。」

炎皇畢竟還是任奴兒的父親,藤紀司不會與他正面沖突。

兩人對峙了許久,最後,炎皇不得不承認,藤紀司的心意堅定。

「奴奴曉得你擄她走的真正原因嗎?」

「我沒告訴她。」

「那就先去告訴她,讓她明白你一開始的用意。」

炎皇絕不允許女兒在此刻結婚。

「那已經不是重點了。」

「不是嗎?若是你告訴奴奴當初擄她走是為了你妹妹,她對你而言不過是個人質,你猜奴奴會怎麼想?」

女兒是他的,她的脾氣沒人比他更了解。

「你敢告訴她,只要延風將默子交回你就讓她回來嗎?」炎皇咄咄逼人地走向前。

藤紀司定定地看著他,沒有說話。

「若是你真愛她、為她好,你早就送她回來了,不必等廷風送回你妹妹才帶她來,這樣的你還敢說愛奴奴嗎?」

「不!」躲在門外的任奴兒推開門,大聲吼道。

「奴奴!」

「奴兒!」

兩個男人一同將視線轉向她,而任奴兒只是搖著頭。

「那不是真的!」她說完馬上朝外沖去。

「奴兒!」

藤紀司急忙追去,在大門口時任奴兒回過身,難過地直掉淚。

「你不要過來!」

「奴兒?」

「我以後再也不想看到你了!」

見藤紀司邁開步伐,任奴兒只是頻頻往後退。

「再也不會見你了!」

「奴兒,不要再退了!」

當藤紀司驚叫時已來不及,一輛車快速地朝任奴兒駛來,為了保護她,藤紀司不顧危險地沖上前,將她護在懷里。

兩人連跑的時間都來不及,只听見刺耳的煞車聲響起,夾雜了任奴兒的尖叫聲,而後,一切都靜止了

那時任奴兒的心中只是哀傷地想著,他竟然只是為了他妹妹才將她留在身邊,難怪,難怪藤紀默子一回來,他就送她回沙居,原來一切都是有原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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