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緩緩流逝,兩人僵持不下,氣氛頓時凝滯。
懊是不願見她如此為難吧!司空焰一改霸道狂妄之舉,伸手撥弄她的發絲,在她的耳際低語著︰「Rose,是我錯了,我不該勉強你。」
灼熱的氣息吹拂著她細致、雪白的肌膚,溫柔的嗓音一字一字地軟化她築起的心防,動搖了她的意志。
這就是她要的感覺,一種被呵護的感覺啊!
「你……」
「你再這麼看著我,難保我不會改變心意喔!」露出邪笑,他炯亮的雙眼也因期待益發晶亮。
真好笑,他可是頭一次放過鎖定的獵物呢!
「你不要這樣看人家啦!」這眼神讓她手足無措。
「為什麼不?」
「因為、因為這種眼神好像、好像想……」吃了她。
「吃了你是吧?」
「你……哎呀,不理你了!」怪了,氣氛怎麼又變得曖昧啦?
輕輕地在她唇上印下一吻,他柔情道︰「Rose,我是真的想吃你……」再次被挑起,一雙火熱的眸子正泛著炙烈的欲火。
吃?那怎成呢!
季品璇拼命的搖頭,趁他分心之際一古腦地自他身下溜出,飛快的跳下床撲向房門,動作之快令人咋舌。
「你沒穿衣服哪!」
望著她落荒而逃的背影,他雙手環胸「好心」的提醒她,雙目則是老實不客氣地看著一片春光。
「可惡!」她低咒一聲,未加思索地踅回浴室想穿她的衣服。
不過,才奔跑了沒幾步,她便第三次落入那雙強而有力的臂膀中。
「小人!」一臉挫敗的她斥罵著並試圖自他懷中掙月兌,卻徒勞無功。
「See!」摟著她,司空焰勾起一抹滿意的笑容,抱起她往床的方向走去,「這可是你自投羅網的喔,Rose。」
「放開啦!大。」季品璇不停地掙扎著,使出女人專有的潑辣本性,又是踢又是罵的企圖掙開他的箝制。
輕輕一放,季品璇的背脊倏然踫到一張柔軟的床,十分的柔軟。只是就這樣躺著,她竟感覺全身往下沉,手腳無法使力,更別說是掙月兌他的箝制了。
「可以嗎?」他知道此時的她已做好心理準備,不意卻還是換來她用力的一個踢蹬。
這女人!
早知道她不是乖順的女人,除了不服輸的個性外,還有著寧死不屈的精神,絲毫不畏懼他的力量,不投其所好,令他在心中大大的贊賞她。
因為與生俱來的俊容,加上誘人的龐大財勢,他總是不缺乏女人。
而他也知道大多數的女人都是為了他的財富而來,耍著手段虛情假意的逢迎他,在他面前必恭必敬。
多年來,他早已厭倦了虛假,反倒喜愛她這種激烈不服輸的性子,至少她的情緒與反應都是真實的。
性烈的女人,對極了他的味口。
「女人對你而言,真的只是紓解而已嗎?」她想知道自己是不是特別的。
紓解?不,她不是!
對他而言,她是特別的,他從不曾如此尊重過女人,更不曾費心思去討好女人,然而他卻為她破例了。
挑起濃眉,他不由分說的握緊她的手腕,緩慢的欺近她的臉龐。
「Rose!」高大的身軀微微的壓制住她嬌小柔弱的身軀,讓兩具身子更為貼合,「適時的紓解生理,對身體有益。」視感情如糞土的他只能這麼說。
適時的紓解生理?原來他真是如此看待她的。
痛苦一閃而逝,搖著頭,她發現他正緊盯著自己的身子,黑眸中燃燒著炙熱的火炬,一點一滴的灼燒她大失所望的心。
順著他的視線低頭一看……
「把眼楮閉起來,不準看!」她羞窘的命令道,企圖遮掩自己,奈何雙手被他緊握著,根本動彈不得。
羞紅著臉,紅暈從粉頰蔓延到她高聳渾圓的胸前,讓她看起來更加動人。
「何必害羞呢?」強烈的使他嗓音略顯低啞。
灼熱的雙眼緩緩的游移在她的每一寸肌膚上。他看出她的驚慌,但是卻無法放手,而且他也壓根兒不想放。
莫名的,他心中有股深切的渴望急速竄起,像是有太多的空虛需要彌補、填滿。
季品璇索性閉上雙眼,拒絕去看他那太過熾熱卻沒有一絲感情的眼眸,嘴里雖然咒罵,但是心里卻緊張萬分。
天啊,她的心跳得那麼急促,那麼不規律,她幾乎要以為他也會听見了。
她心里其實是害怕的,恐懼他霸道的誘引,也恐懼他所布下的魔咒。
將她輕柔的壓在身下,司空焰親昵的探索著她那細致如玉,讓他渴望已久的肌膚,深深汲取她的甜蜜。
他的唇輕輕落在她雪白的頸項上,舌忝吻那兒的敏感肌膚,感受到她的輕顫,雙手則從縴細的腰肢,緩緩上移至完美渾圓的胸部。
「Rose,只要感覺,不要抗拒,不要抗拒我……」他低喃著,男性嗓音在濃時充滿了誘惑的說服力。
只要感覺?
是的,她也只能憑感覺,不是嗎?
靶覺他是愛她的。
緊閉雙眼,季品璇真實的感受到他的手與唇在她身上制造的震撼,某種難以言喻的感覺在她體內狂野的肆虐著,緊緊的攫住了她的靈魂。
她深信,這一刻對他們而言是特別的。
「不,不要閉上眼楮,我要你看著我們結合的每一刻。」邪魅的笑容帶著危險的氣息,找尋到她最敏感、私密的一處。
「你、你不能!」
虛軟的顫抖著,她不敢相信他竟如此挑逗她?
「你是我的!」
一記低吼後,他置身于她修長雙腿間的堅挺頓時埋入她濕滑的體內,狂野的向她索討著她的一切。
「啊……」好痛!
「放輕松!我的Rose……」
隨著他火燙巨挺的侵入,季品璇的雙手無助地攀住了他的肩,跟隨著他強而有勁的沖刺嬌吟輕呼……
天空露出一道魚肚白,季品璇躡手躡腳地下了床。
站在床邊,就著曙光,她看著床上熟睡中的男人。
無疑的,他的確是個好情人,懂得女人內心深處的渴求及原始的,總是能輕易地撩撥她,然後一點一滴地給予。
然而,對他而言,她只是他生命中的過客,一個異國邂逅的對象吧!
唉,不該再有奢想的啊!
輕輕拖起行李,季品璇小心翼翼地拉開門把,而後回頭深深地望了一眼依然沉睡的他,不舍卻得舍。
別了!永遠只能活在她記憶中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