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你的頭發模起來特別柔軟滑順,就像是不論狂風如何吹動都不會亂似的。」
雲雨過後,焰火抓起水月一束銀色長發觀看,迷戀于它所帶來的觸感。
「因為它是活v滿C」躺在溫暖的懷中,疲累的水月有些昏昏欲睡。
焰火的精力像是永遠用不完似的,都已經一個多月的時間了,他從來沒有一天間斷兩人的歡愛,而且最少的那次就是他的第一次。
他也是個健康的男人,但就是沒同樣多的體力能在數次歡愛後仍精神奕奕。
「活v滿H」除了比一般人有彈性跟有光澤之外,他實在看不出它是有生命的跡象。
「我的生命力灌注其中,所以我可以控制它。」讓發絲順風飛揚對他來說輕而易舉,說是本能也不為過。
「你是說它會動?」
他驚愕的語氣讓水月笑出聲,連睡意都不知飛到哪兒去。
「它不會動。」
被他笑顏迷醉的焰火一時之間無法正常思考。
「可是你又說……」
「它能順著氣流飄揚,是氣流帶動它而非它自己動,之所以不亂只因順著氣流,流不亂、發亦不亂。」
這道理顯然引不起焰火的興趣,他只在乎手中傳來的柔滑觸感,模著模著,大手竟滑到水月的背脊上。
「焰火?」
「你的身體跟頭發一樣美好。」光滑的肌膚比一般人來得冰涼,乍然踫觸時,如白玉冰涼,下一刻卻又能令人感受到來自體內的溫度。
水月自他胸口仰起身,凝視著他一雙金綠色瞳眸,依然無法習慣它帶給自己的心亂如麻。
望著他重新染上粉色的臉龐,焰火再度感覺到的蠢蠢欲動。
老天!他真的是永遠也愛不夠他。
「你知不知道,這樣的你最能勾起我的。」他伸手壓下水月的腰,讓他感受到自己的。
水月粉色的雙頰無法自制地加深顏色,重新將臉蛋貼回焰火厚實的胸膛,動也不敢動。頂在月復部那曖昧尷尬的感覺,同樣使他的血液加速,生怕沒多久自己也跟焰火一樣,那絕對免不了又是一場歡愛。
他不是不喜歡,只是一個晚上那麼多……思及此,臉頰益發紅得燙人。
焰火太明白他單純的心里在想些什麼,抱著他側躺在床上,將懷中的人兒拉高些,讓兩人能眼對眼、面對面。
臉色潮紅的水月,不敢直視他的雙眼。
焰火疼愛的微笑,在他臉頰上親了一下。「放心,我也沒那麼多的精力。」
終于看向他的藍紫色雙眸充滿不信。
沒那麼多的精力?這句話對別人說也許還會相信。
焰火的微笑在他懷疑的眼光下擴大,直至冒出愉悅的笑聲。「看來你一點也不相信我的話。」
「這還用說。」水月瞪了他一眼,每天害他下床有困難的人沒資格說這種話。
「只有對你才會這樣。活了那麼久,直到現在我才不知道其實自己也沒啥自制力,看到你就想抱你、親你,抱你就想模你,模……」
水月直接用手捂住接下來會讓他臉紅心跳的話。「我知道了,原來錯在我就是了。」
他可以感覺手下的唇角勾起。「以後我會努力把自己弄丑一點、邋遢一點,或者是……」這次換他的嘴巴被捂住。
「沒有用的。」捂住雙唇的手,改以手指畫著柔美線條的臉龐。「不管你怎麼變,都是那麼的吸引我。」
像是一句誓言。
水月迷惑且心動,仿佛可以听見自己心跳加速的聲音。
像是知道他此刻的感覺,焰火臉上的笑容變得好溫柔。「我想……我是愛上你這不可思議的小東西了……」
淚水隨著他的話落下,如水晶般晶瑩地淌過白皙的肌膚。
焰火吻去一顆顆滑落的淚珠。「說這個不是要讓你哭的。」從沒想過,男人落淚居然會是這樣美的一個景象。
無聲無息的淚珠自眼眶中滾落,凝視的雙眼沉靜地累積溫柔深情,眨也不眨地,輕易地將他的呼吸奪去,令他暈眩地眷戀著眼前的美麗。
「我也愛你,很愛很愛你。」
他的笑顏依然垂掛著淚水,即使不用言語,也能感覺他的真意。
「我知道。」焰火憐惜地將他抱入懷中。
也許正是因為他無所求的愛,才會讓他的心輕易淪陷。水月不曾說過愛他,可是他的一言一行都是如此清楚地告訴他,他愛著他。純淨的心靈毫不掩飾,是那樣全心全意。這樣的人兒,他怎能不愛?
在他柔美的笑顏中,他可以感覺溫暖及安心,不用擔心背叛,不必害怕他不愛自己,不用說話,只要他的一個凝視便能安撫自己的心靈。水月的愛,給得毫無負擔,毫無約束。
原來愛不一定是桎梏。
「我讓你擔心了。」若能早一點了解自己的心思,他的寶貝眼里就不會隱藏不安。其實,這些日子以來的相處只是讓他了解得更深,早在見面的第一天,他就愛上了這個清幽卓美的秀美人兒。
水月眨眨眼。
他知道他的心?
焰火明白他眼中的疑問。「你的一切都隱瞞不了我,正如你永遠能明白,我眼中傳達的意思。」
水月微笑,閉上雙眼埋進他溫暖的懷里。
這樣就夠了,不管未來發生什麼事,至少他知道彼此互相愛過。能這樣,他已心滿意足。
明白自己的心意之後,焰火知道他的侍妾們再也沒有留下來的必要,他只需要水月的陪伴。所以他必須廢掉這些侍妾,不能讓她們空等永遠再也不會臨幸她們的君主。
這個想法他只跟少言他們討論過,奇異的是沒有人發出異議,就只差還沒跟那些長老們談過。不過,事情可想而知,必定會遭到反對。
包糟糕的是,事情還沒決定就已經傳揚出去,一下子整個後宮亂成一團。向來有直性子的雲柔更是直接轟到月華宮。
「哪個人是水月?給我出來!」上次細聲細氣地前來,沒見著人影,這次干脆直接當著宮門很沒氣質的大喊。
正巧水月就在離宮門不遠的地方,听見她的叫喊聲,納悶地開門走了出去。
「請問你找我有什麼事?」這美麗的女孩讓他有種熟悉感,不過,他很確定自己沒見過她。
雲柔被他驚人的絕色給震撼住,久久才回神想起自己過來的目的。
「你就是水月?」這個男人真是該死的漂亮,縴細漂亮得竟然讓她的語氣不自覺地放柔。
「我是。請問……」
「你到底跟陛下說了些什麼?憑什麼要為你一人廢妾?」沒想到這看起來秀美絕倫的男人手段竟然如此卑鄙,靠著自己的美色做出如此囂張的要求。
「廢妾?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水月迷惑地瞧著她,完全不知道她在說些什麼。
「別裝傻了!」瞧他裝得一臉無辜樣,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有這樣的一張臉,卻有著完全不相稱的心。
雲柔憤怒之下,以最大的魔法力射出風刃。
水月微微皺了下秀眉,張手畫圓,風刃隨著手勢化成一道卷雲,直線收入他的掌心。
「魔法必須在該用的時候才用,我想我們今天是第一次見面,不管我是否曾在無意中得罪了你,你都有責任跟我解釋清楚、確定是非之後,才能做出這樣的行動。」
這女子的攻擊力不弱,只是想傷害他卻還有所困難。他的年紀雖不大,可是力量卻足以跟五、六百年經驗的長者相比。
「你……」水月毫不畏懼的反應及持理相對的態度,讓她有些猶豫。
其他的侍妾也在雲柔身後跟來。
雲柔點頭。「我先問他幾句話。」她可以感覺到身後幾人妒恨的心情,可是她生性固然沖動,卻不是不辨是非的人。
「你知道陛下決定要廢了我們這些侍妾嗎?」多年的感情非一朝一夕可比,被拋棄冷落的心情,尋常人豈能了解。
「焰火他要廢了你們?為什麼?」這事他一點也不曉得。
「別裝了!陛下對新歡寵愛是常有的事,但若不是你在陛下耳邊說了些什麼,陛下怎麼會在突然之間要廢了我們?」虹蓮的眼中泛起淚光。多年前在入宮時,她就明白後宮爭寵是必然的事,可是她可以忍受自己暫時被冷落,卻無法接受數百年的感情經營付諸東流。
至此,水月大概明白了這是怎麼一回事。焰火在確定自己的感情後,不希望她們再這樣為一個沒有未來的結局痴等下去。可是感情之事不是說收就能收的,他的決定讓他覺得感動,但面對這些愛著他的女子,除了悲傷,他不知自己能給予怎樣的感覺。
「我從來不曾要求焰火什麼,也不想干涉他的一切決定。如果焰火真的要廢妾,我除了抱歉,真的不知道能給予你們什麼……」
「騙人!」
虹蓮憤恨地連續射出光箭,但全部被水月輕易收入掌中。
他不再多說些什麼,任由她發出攻擊,希望能因此消除她內心的悲傷。瞧她如此痛苦,他心里也不好受。
「夠了,虹蓮。」雲柔抓住虹蓮的手,幫她擦去臉上的淚痕。從水月真誠的眼里,她曉得他說v漪O事實。
「我不甘心、我不甘心!他不過是一個男寵,怎能得到陛下的愛?」她跟了陛下如此之久,從來就不曾叫過他一聲焰火。可這男人自第一天就得到陛下的特準,她心里想了千千萬萬次的名,卻如此輕易地自他口中說出。
一開始她就輸了。
水月走近她身旁,一點也不擔心她會攻擊他,跟著牽起她的手。「我無法真正了解你的感受,可是我真的很愛焰火。也許有一天他對我的愛會隨著時間輕淡,但是我依然感到滿足。也許心里會很痛、很悲傷,但只要他幸福就夠了。」
他無法了解一般人所謂的愛,只知道自己除了焰火,這一生在他心里絕不會有人能跟他有同樣的地位,也清楚這份愛不會有淡然的一天。精靈的愛,是最完全的奉獻。
虹蓮自迷淚眼看見藍紫色雙眸里那份坦然而毫不保留的情感,突然明白這男人只懂得愛人,根本不懂得愛自己;這樣的深情,連她也感到震撼。
多麼不一樣的一個人,純然沉靜得仿佛一片清澈無波的湖水,包容天地萬物,不沾染紅塵俗世的喧擾。
無法令人不愛的人兒!
突然的領悟自虹蓮及雲柔的心中涌起,她們霎時明白焰火為什麼決定廢妾。
「一派謊言,一定是你的花言巧語迷惑了陛下的心!」後方的侍妾不明白雲柔她們兩人的想法,捺不住沉默,發言的同時已射出四道風刃。
沒注意後方的三人,等發覺到被攻擊時已經來不及,水月只來得及伸手化開一道風刃,雲柔拉了他一把,躲過另一道攻擊;另外從兩個方向射來的光箭阻擋其中一道,最後一道讓虹蓮打偏軌道,險些畫過水月的腰,卻截斷因為動作而飄揚起的一段銀發。
罷進宮門射出其中一道光箭的焰火,及雲柔、虹蓮三人才松了一口氣時,就听見射出另一道光箭的光雷激動的怒喊——「水月,振作點!」
雲柔身前的水月竟如同落棄般的跌落,恰被趕到的光雷攬進懷中。
他蹲在地上,屈膝讓水月半躺在他懷中。只見水月原本白里透紅的臉色變得蒼白嚇人,秀眉緊緊皺著,失去血色的雙唇已經在瞬間咬出血跡。
「光之精靈女神,傾听我的祈禱,賜予愈傷之光,帶爾子民月兌離傷痛。」光雷掌中發出的柔和白光射入水月額上的冰晶石,只見他痛楚v滲垮△y微緩和,但臉色依舊蒼白得嚇人。
「這是怎麼一回事?」瞧著水月痛苦的神色,焰火完全不知所措,整顆心糾結在一起,痛得他整個身體顫抖。
「精靈的發不但是身體的一部分,也聯系著主人的生命。即使只是割斷一小截,也如同用刀從胸前劃過一般。」隨即趕來的晨曦,撿起地上被削落的一截頭發,只見它已經不再是充滿光澤柔滑的銀藍色,而是如雪一般的白。
扁雷慢慢收回法力。
「他沒事吧?」焰火自他手中接過水月,他軟軟的身子無力的倒在他懷中,雙眸依然緊閉。
「我不知道。」光雷眼中已經泛起淚光。「魔法只能減少痛楚,治愈傷口,卻不能給予生命力。」從小案母就告誡他們要好好照顧他們的發,因為突然的削減生命力,很可能會帶來死亡。
焰火幾乎是立刻就想起水月告訴過他的特殊能力。「我能賦予他生命力。」
「不、不可……不可以……」水月勉強睜開雙眼,困難地抬起雙手抓住正準備施予魔法的手。
「月,你覺得怎樣了?」焰火反握住他無力的手,憂慮地望著他。
「我不會……有事的,別……使用能力……那很……重要。」虛軟的聲音細如蚊鳴般。
撕裂般的疼痛依然折磨著他,不知費了多少力氣,才能說出這樣斷斷續續的幾個字。
「再怎麼重要也不比你的安危重要!」瞧瞧他現在的模樣,似乎隨時隨地都會停止心跳、斷了呼吸般。
听了他的話,水月困難地揚起一抹淺笑。「我……真的……不會有事……休息一段時間……就可以了,別使用……會有比現在更需要的時候……」
他的身體他自己明白,由于他一向健康,這次的傷盡避帶給他相當大的傷害,但還不至于危及生命。
「月……」他很想答應他,可是看著他如此脆弱痛苦的模樣,他的心好疼好疼。
「答……答應我。」
這很重要,命運的安排太令人難以預料,將來必定會有比現在更需要焰火的能力的時候。
「听他的話。」晨曦突然說,平靜淡然的臉上只有雙眼才能看出心痛。
「是啊!听水月的話吧。特殊能力真的很重要,水月不會騙你的,他說能忍過去就一定能。」光雷跟著說道。
他也不願見水月痛苦,不過特殊能力往往能救人一命,用在確定該用的時候才不會後悔。
焰火咬牙,一手溫柔地撫著水月蒼白冰冷的臉頰。「我答應你,你好好睡一下,我會在一旁陪你。」
水月露出放心的微笑,疲累的閉上雙眼,在他懷中馬上昏睡過去。
他憐愛地吻著他的眼、他的唇,小心翼翼抱著他回寢宮。他自始至終不曾真正注意過雲柔一群人,即使有,也是令人膽寒的眼神,讓攻擊水月的女子,嚇得軟倒在地。
雲柔扶起那女子,嘴邊牽起一抹苦笑。
陛下從來不曾如此對待她,仿佛細心呵護著一踫即碎的寶貝般。他一直是溫柔的情人,只是從來不曾給過真愛。
「我們走吧!水月的事,我很對不起。」見過水月,就可以明白陛下為何會愛上他,連她都不禁心動。
「不是你的錯。」光雷搖搖頭,有些擔心被焰火帶回寢宮的水月。
「去照顧他吧!這里就是門口,不用送了。」
扁雷仔細瞧了她一眼。「雖然我們不曾做錯什麼,但是我們依然要對你們說一聲對不起。」
雲柔微笑,扶著驚慌的女子走出宮門,眼角滑落自入宮以來的第一滴淚水。
誰都沒有錯,她們的傻、水月的好、焰火的情,讓命運自然譜出一個錯,沒有人有罪。
自從有人傷了水月,焰火便不顧長老們的阻止,硬是遣散所有後宮的侍妾。但在水月的要求下,改讓侍妾們自行決定去留。
雲柔是第一個踏出皇宮大門的,水月在旁人的攙扶下送她離開。她走得毅然決然,毫不眷戀,頭也不回。
至于其他侍妾,幾乎大部分仍抱著一絲希望,依然待在宮中,只是焰火不準她們再去拜訪水月。
「她們不是故意的。」休息了十多天,水月的臉色依然不見紅潤。他半躺在柔軟的靠枕上,輕聲對焰火解釋。
舀了一匙清粥,焰火一言不發地喂入水月口中。看著消瘦許多的水月,他即使清楚侍妾們並非罪不可赦,但面對眼前憔悴的美顏,他心里仍然揪疼著,無法輕易釋懷。
「焰……」只要是生物都是有感情v滿A這樣的決定不只侍妾們會感到難過,相信焰火也同樣會心痛吧!畢竟她們曾服侍過他,彼此擁有一段回憶。
放下手中的碗盤,焰火正待站起身,卻被水月的雙手環住腰。不是很大的力氣,卻足以讓體虛的水月難受得眉頭輕擰,頭部v熒w眩並帶來強烈的惡心感。
「你這是在做什麼?」焰火趕緊坐回原位,扶著他的身體,調整好枕頭讓他躺下。
之前他一直發著高燒,一天里沒有一刻是清醒的,呼吸微弱得仿佛瀕死之人。現在人是醒了,卻又這樣不懂得好好愛惜自己,腦袋里淨是想著別人的心事,生怕別人過得不快樂。
等頭部不再暈眩,水月瞧見焰火滿臉的擔心,立刻回給他一抹安心的微笑。「我沒事的。」一向是健康寶寶又不曾受過傷的他,從來不知道生病的滋味原來是如此難受。
焰火沒回答他,只是將他攬進自己懷中。
「焰一向寬大為懷,我現在也已經沒事,加上她們又不是故意的,所以你已經不生氣了對不對?」水月繼續說道。
焰火瞪了他一眼,他則回給他一抹淺淺的微笑。
「都這麼大了,別鬧別扭喔!」輕吻他緊抿的雙唇,淡淡的香氣繚繞在鼻間。
焰火深吸了一口氣,馬上又是一聲嘆息,哭笑不得地將下顎頂在他柔軟美麗的頭發上。不管怎樣,他的寶貝就是不打算放棄說vA他就是了。
「我不生氣。」
水月的笑容加深。「原諒大家了嗎?」像是給小孩糖吃一般,他給了焰火一個甜美誘人的吻。
「原諒大家了……」又得到一份更令人心癢難耐的小禮物。「月……」
「什麼?」停止雙唇間v煽月復A水月一臉無辜地瞧著勃發的焰火。
「別再動了。」焰火趕緊抓住他胸前游移的雙手。以往他會很享受這樣的挑弄,可是現在水月的身體狀況依然很差,會受不了接下來可能發生的劇烈動作。
「為什麼?」同樣是一張無辜的臉,水月棉被底下的腳卻滑過焰火的大腿,觸動他炙熱的。
「月!你的身體還沒好,不準再玩下去了。」原來他的精靈也有如此頑皮的一面。
水月笑出聲音,讓他抓著雙手,人卻緊緊靠著那火熱的身體。「你的身體好溫暖。」
害他才剛醒來,又想睡覺了。焰火終于稍稍放下心,抓著他的手抱住他。
「有一種動物吃飽了睡、睡飽了吃,你猜這種動物叫什麼名字?」不等焰火回答,他就先說出答案︰「就是水月。搞不好等一下你就會發現你懷里的水月變身,變成一只圓滾滾的小豬……」
焰火好笑地挑起右眉。「你啊!只可能是一只瘦瘦的小豬,怎麼也不可能圓滾滾的。」
「是嗎?可是小豬圓滾滾的比較可愛……」
「你多吃一點不就可以了。」瞧他瘦得好似風一吹就會飛得遠遠般,讓他總忍不住把他抱得緊緊的,就怕他這麼被風吹走。
「多吃一點?如果變不成小豬怎麼辦?圓滾滾的水月走起路來肉會一顫一顫的……」
焰火無法想象水月圓滾滾的樣子,才笑著低頭想說些什麼,卻發現懷里的人兒已經合上眼睡著了。放開握著他雙腕的手,讓他可以睡得舒服些。那一雙白皙修長的手,立刻很習慣地抱住他的腰,將臉貼上他的胸膛。
真是一點戒心也沒有的傻瓜。
原諒別人並不代表別人會放過他啊!
他無法再承受一次可能失去他的痛苦,如果月有了什麼萬一,他恐怕也會活不下去的!
「才一個多月的時間,為什麼會愛你愛得如此之深?」
睡夢中的水月好似听見他的問話般,發出一聲幸福的輕喂,更埋入他的懷中,身上的香氣也顯得濃郁了些。
焰火微笑。「你在睡夢中听見我說v爾頇O嗎?還是……我就在你的夢里說著同樣的一句話?」
水月美麗安詳的睡顏,勾起他多日來累積的睡意,輕嘆一聲後,他閉上眼也沉沉睡去。
月進來時,就看見兩人依偎在一起,帶著笑容睡得很沉。他嘴邊不禁勾起溫柔的微笑,收起床邊的碗盤,小心地不發出任何聲音,讓兩人一起做著甜美的夢,好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