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哪個人可以上一秒談笑自若,下一秒卻虛弱得猶如小綿羊,任人宰割。
在沈磊毫無預警地倒下來時,她還以為他在開玩笑,正想破口大罵,卻驚見他臉上毫無血色,緊鎖的眉頭似乎被痛楚所擾,額角冒著細細的汗珠,身軀動也不動。
見狀,心意地揪緊。
她趕緊起身,連忙找來組織的神醫——華謙。
華謙在接到她打來的電話之後,不到十分鐘便來到她的住所,他神情自若,似乎一點也不意外看見沈磊。
華謙並未多言,他听從郝曼曼的指示,將沈磊扛上二樓她所居住的房間。
才剛解開襯衫的鈕扣,華謙及郝曼曼都愣住了。
天啊!眼前的景象太過震撼了!
這個沈磊除了月復部的新傷外,胸前居然疤痕累累。
「哇……」華謙驚呼,動手將沈磊的上衣整個除去,傷疤由胸膛一路向下延伸至腰部以下。「這男的肯定從鬼門關前走過一回,受這麼大的傷還能活著,他還真是命大啊!」
除了著手清理傷口外,基于醫生的本能,華謙開始研究起沈磊身上的恐怖傷疤。
「他受傷的狀況如何?」看著華謙俐落地包扎沈磊的傷口,郝曼曼問道。
怎樣的意外才會造成這些痕跡?
郝曼曼瞪著他的身軀,有種說不出的心疼。
「死不了的,曾經受那麼重的傷都沒死成了,這點傷……算什麼!」華謙吊兒郎當地答道。
「我知道他死不了,我是說他的傷嚴重嗎?」她瞪了華謙一眼。
「他……」華謙頓了下,瞥了眼床上的沈磊,再看一臉憂心忡伸的郝曼曼。「我說小曼啊,他是你的誰啊,為何你這麼緊張他?該不會是……」
「你想哪去了,我和他又不熱,會救他只是巧合罷了。」郝曼曼蹙著眉頭,急道。
「我又沒說什麼,你干嘛這麼緊張!」華謙挑眉笑道。
「我當然擔心羅,我可不希望他在這兒出什麼事,會很麻煩的,所以,他的傷勢究竟要不要緊?」她胡亂答道,心里只擔心沈磊的傷。
「是嗎?」是因為他長得像某人吧!華謙如是想。
「他的傷勢究竟如何?」郝曼曼淡淡地說,避開華謙探視般的眸子。
「他的傷勢一點也不嚴重!」華謊話是對著郝曼曼說,可目光卻直盯著沈磊,眸中的神色詭譎難辦。
「那就好。」听見沈磊的傷勢並不嚴重,郝曼曼明顯放松許多。
「這沈磊長得直像風羽宸啁!」看見床上的男子眼皮不著痕跡地抖了下,華謙慵懶的黑眸閃過一抹精光。
一听到華謙提起風羽宸,郝曼曼臉色僵凝,不語。
「你因為他長得像阿宸,所以對他特別照顧是吧。」華謙笑道,對郝曼曼的臉色視若無睹。
「我沒有,這怎麼可能,你別亂說。」郝曼曼的心揪緊了下。
華謙指著床上的男人,毫不留情地繼續道︰「他是沈磊,據說家里有個青梅竹馬的女朋友,別因他長得像阿宸,就將情感轉移到他身上,這可是不會有結果的哦。」
「我不懂你在說什麼,我只是因為他受傷,所以將他留下罷了。」郝曼曼有些不知所措。
她對華謙說的一切感到心慌意亂。
「是這樣嗎?」
「當然。」
「可是,我覺得你根本就將他當風羽宸看了。」華謙依舊笑容滿面,仿佛在討論天氣好不好。
郝曼曼一震,沒料到華謙會說得如此直接。「你在說什麼?」
「我只是想說,搞不好他真的是阿宸也不一定呢!」華謙笑道。
聞言,郝曼曼呼吸一窒。
「夜深了,謝謝你來這一趟。」言下之意是希望他早早滾蛋。
「喂,利用完了,就想把我扔出去啦!」華謙調侃道。
「我不是這個意思,組織里頭的工作繁重,我怕累壞你了,所以才會要你趕緊回去休息。」
「好啦,好啦,你自己保重。」人家的意圖如此明顯了……華謙收拾所有的工具,包括沈磊的血衣,然後轉身離去。
「謝謝你。」她服著華謙來到樓下,打開門,目送他離去。
將門鎖上後,郝曼曼的眉頭忽而深鎖。
她思索著華謙的話,無法否認自己真的將沈磊當成風羽宸,更希望沈磊就是風羽宸。
只因那熟悉的味道、熟悉的聲音,和那雙令人無法抗拒的深邃黑眸嗎?
郝曼曼深吸口氣,對自己被沈磊干擾得如此嚴重感到懊惱。
懊死的熟悉,該死的沈磊。
等沈磊醒過來,她非將他趕出去不可,相信只要別沾上他,應該很快就會走回原來的軌道。
很晚了,現在什麼都別想,明天還要開店做生意,趕緊休息比較重要。
只是,郝曼曼雖極力想將沈磊拋到腦後,腳步卻不受控制地往他的方向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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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曼曼一進入房間,就見沈磊目光炯炯躺靠在床,看起來身體狀況良好,一點也看不出剛才曾經昏厥過。
「他是誰?」沈磊嗓音低沉,一股莫名的妒意橫互在他的心頭。
「我以為你昏厥了。」她眉微揚。
或許現在就可以請他走了。
「剛剛確實暈了過去,不過現在好多了,那個男人是誰?」沈磊按住傷處急道。
其實沈磊昏倒是假的,他只不過是想多賴在這里一些時間,沒想到郝曼曼會找醫生過來,而她與醫生之間的熟稔,讓他非常嫉妒,雖然從他們倆的對話中,可以知道他們並沒什麼暖昧關系,不過,他就是不喜歡,即使那個華謙不知道為什麼幫他隱瞞他假裝昏倒的事,他仍不喜歡。
「哪個男人是誰啊?」郝曼曼明知故問。
「剛剛走的那個男人。」其實他更好奇風羽宸是誰,只不過他要是開口問了,等于告訴郝曼曼這一切都是假的,所以,他只好暫時忍住。
「會來處理你的傷口,很明顯的是個醫生,不是嗎?」她直視著床上那即使受傷,卻依舊迷惑人心的沈磊。
「我的意思是,他和你是什麼關系?」他眯起眼,直視她的眼眸深處。
「我和你很熟嗎?為什麼要回答你的問題?」她淡道。
「我們很熟、非常熟,所以請回答。」沈磊霸道地說,堅持要她回答。
「看你的狀況相當好,你可以走了。」為了隱藏自己的情緒,郝曼曼冷道。
他的霸道像極了風羽宸……
「我一點也不好。」原本炯亮的神情霎時變得脆弱。
「你的精神看起來很好,說話的語氣也顯得活力十足,怎會不好?」郝曼曼的語氣中有些揶揄。
「用看的不準,現在麻醉藥退了,我的傷口痛得難受。」沈磊的大掌連忙覆在傷口上,動作其實滿假的,讓郝曼曼不禁搖頭。
「還真是看不出來,也听不出來。」她秀眉微挑。
沈磊很調皮愛耍賴,和風羽宸好家……
「我的傷口真的很痛,你也知道像我們這種企業家第二代最愛面子了,所以,就算痛也會裝作沒事樣。」沈磊說得理直氣壯。
他的傷勢並不嚴重,子彈較輕割過,只是皮肉傷罷了,要不是血流得不少,掩蓋了傷口,郝曼曼恐怕早就發現他的偽裝。
「是這樣啊。」鬼才相信他的話,只是,一個戒熟穩重的男人能耍賴到這種程度,例也不多見,從古至今,她只見過一個……
「當然是,要不然你過來看看。」沈磊拉開被單,現出已包扎的傷口。
「沒必要。」凝視他身上的傷痕,郝曼曼怎麼也轉不開視線,忘了該請他走這回事了。
「傷口這麼大,真的很痛。」沈磊故意說得嚴重些,想博得她的同情。
「怎麼受的傷?」醒目的傷疤刺激著她的眼楮,讓郝曼曼月兌口而出。
「剛剛被迫殺,不小心……」
「我是說你身上的這些舊傷。」她不知不覺已在床邊坐下,柔荑心疼地輕撫著。
沈磊的身軀因為她的舉動而一顫。「車禍,快兩年了吧。」
「很痛吧!︰她輕喃,完全沒注意到自己的嬌軀與沈磊強壯的身軀,幾乎快貼靠在一塊了。
「受傷的日子都得躺在床上,那比痛還要讓人難受。」沈磊掬起她的發絲,輕吻著。
聞言,郝曼曼輕笑出聲,風羽宸小時候受傷,也最討厭躺在床上了。
溫熱的氣息拂過沈磊的胸膛,他深呼吸,抑制自己已然被挑起的。
「笑什麼?」他的聲音沙啞低沉,雙眼散發著灼燙的光芒,大掌忍不住輕輕滑過她的背脊。
「笑你……」
郝曼曼抬頭愣愣地凝視他,空氣似乎瞬間被抽離般,教她快要不能呼吸,他眸子里的狠狠地震撼住她。
「怎麼了?」他以指月復劃過她的粉唇。
兩人眼眸交會,空氣中隱約竄出一抹火苗, 啪作響。
沈磊如火般熾熱的目光緊緊地鎖住她,一股熱潮涌上胸口,讓他心跳加快。
心里激烈翻攪的熱情,令他喪失應有的理智,再也壓抑不住熊熊烈火。
他挑起她的下顎,俊顏湊近,徹底封住她的呼吸,情不自禁熱烈地吸吮那粉女敕紅唇。
無法滿足現況,靈舌長驅直入,逗弄著她細女敕的粉舌,柔情、纏綿、狂野地吮著。
他霸道的吻,在她的心、她的身體掀起一陣輕顫,此時她才知道,原來自己是這麼地渴望,她無法自制地迷亂在他的吻里。
直到快沒氣息,沈磊才戀戀不舍地放開她。
她躺在他的懷里輕喘。
「你真令人著迷。」沈磊的大掌並未停下來,他由背後一路探索至她柔軟豐盈的胸部,輕柔著。
他的觸踫像把火,迅速燃燒著她身體的每一寸,她不由自主地蠕動了下嬌軀。
這樣的撩撥,使得沈磊倒抽一口氣,手上的動作也顯得更加狂野。
他的唇再度密實地將她封住,狂猛地吻著,一個翻身,將她緊緊鎖在自己身下。
性感的唇沿著她曼妙的曲線下移,他的手靈巧地褪去彼此的衣服。
欲火不停的焚燒,讓他再也停不下來。
熟悉的氣味、熟悉的眸子,熟悉的耍賴方式,現在又出現熟悉的吻,同樣一張顛倒眾生的俊俏臉龐,同樣的狂野瀟灑……此時此刻,郝曼曼完全迷失了。
她拱起身子,吸吮他的氣息,感受他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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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內,早晨的陽光灑進每一個角落。
床上,魁偉的男子身軀動了動,然後睜開眼。
房外,悅耳的音樂聲以及食物的香氣,使得沈磊嘴角微揚。
他對他們倆之間的進展相當滿意。
靶覺到房外郝曼曼走動的足音,沈磊想家著她在為自己準備早餐的模樣。
這種感覺……真是棒透了。
一種感覺在胸口發酵,似曾相識的景象霎時掠過,沈磊還沒來得及捕捉,它使消失無蹤。
他愈想攫住那抹景象,它跑得愈快……
正絞盡腦汁之際,房外揚起講話聲響,讓沈磊放棄追逐腦海的片段記憶,豎起耳朵,仔細聆听。
「為什麼沒通知我有陌生人侵入?」
男人的聲音……沈磊蹙眉。
這個人是誰啊?
听他說的話,仿佛與郝曼曼挺熟的。
「我通知了華謙。」郝曼曼淡道。
「你該先通知我的……」
「沒必要。」
「怎麼會沒必要,我在乎你……」
「我不需要你的在乎。」
沈磊的唇彎起一個弧度,很高興听到這樣的回答。
「你就不能放下阿宸接受我嗎?跟在你身邊快兩年……」
「這輩子我只接受阿宸一人,還有,我現在很好,根本不需要你的保護。」
阿宸?是昨天華謙提起的風羽宸?沈磊心想。
「我愛你啊!」
「你愛我,不代表我就該接受你。」
說得好啊!沈磊在心底鼓掌吶喊。
「那如果我去整形呢?」男子的嗓音有些急切。
「什麼意思?」
對啊,什麼意思?沈磊心想。
「這樣你就會接受我,就像你房間里的陌生人。」
沈磊眉微揚,整形……關他什麼事?
「你在胡扯什麼?!」郝曼曼的嗓音中帶著微慍。
「華謙說他有七分像阿宸,是因為這樣,所以你才留住他的吧。」
听到這里,沈磊這才又想起昨晚華謙的話。
「是或不是,都不關你的事。」
聲音有些飄遠,顯然郝曼曼正在走動,果然沒多久,沈磊听見開門的聲音。
「請你出去,為了你好,以後別來了。」郝曼曼鄭重說道。
「一定要這樣嗎?」男子顯得非常氣餒。
「你再不走,我要找人來羅。」
男子咕喔噥了一句,沈磊听不清楚他在說什麼,隨後,砰地一聲,很顯然地,男子心不甘情不願地摔門出去了。
半晌,沈磊听見郝曼曼朝他的方向走來,接著,房間的門被推開。
「你醒啦!」郝曼曼站在門邊,面無表情地凝視躺在床上,黑眸炯炯有神的沈磊。
不知道他醒來多久?
有沒有听到她和黎漢勤的對話?
近幾個月來,她快被黎漢勤給搞瘋了,他深情的告白,對她而言簡直就是一種折磨,讓她有種喘不過氣的感覺。
「你拒絕男人的方式,很傷人。」是傷人,不過,他喜歡。
「不喜歡就該說明白,不該給人遐想的空間,那對雙方都不好。」他听到了,可見他醒來很久了。
「你說的很對,我完全同意,能請教你幾個問題嗎?」
「你可以問,但我不一定會回答。」她倚在門邊,雙手環在胸前。
她大概知道沈磊想問些什麼問題。
沈磊挑眉,經過了昨晚,這郝曼曼的態度居然還能如此冷淡。「誰是阿宸?」
「你剛剛都听到了不是嗎?」果然如她所想。
「他是你的男朋友?」沈磊笑了笑。
「未婚夫。」在出事之前,他們才剛訂過婚。
「那他現在在哪里?」未婚夫!胸口仿佛被人猛力撞擊。
「下一個問題?」她很樂意回答風羽宸是誰,卻不認為需要和沈磊討論得如此深入,尤其在經過昨晚的事後。
「那……我長得有多像那個叫阿宸的?」沈磊毫不避諱地問,一點也不怕等會兒可能會道人惡狠狠的怒瞪。
沒料到沈磊會這麼問,郝曼曼微愣了下,心也抽動了下。
數秒後,她整理了下微亂的思緒。
「我不想回答。」
「像或不像,有道麼難回答嗎?」
「我想,你該離開了。」郝曼曼冷道。
「怎麼,你不想回答這個問題,還是不敢回答?」沈磊挑眉,深邃的黑眸直視郝曼曼,仿佛想看穿她。
聞言,郝曼曼眯眼。
這個該死的沈磊,非得如此咄咄逼人嗎?
她做個深呼吸,冷諷道︰「我昨晚救了你,得到的不是謝謝,而是質問,真不知沈先生是在哪兒受的教育。」
沈磊微微挑眉,起身來到她面前。「昨晚你我的關系進展到不再只是普通朋友了,你非得如此冷漠嗎?還是你吃干抹淨了就不想承認?」
想昨晚的一切,讓郝曼曼的臉整個漲紅。「你……你的傷根本不要緊,你該走了。」
「為什麼你這麼急著要我走?你沒忘記我們昨晚火熱的纏綿吧!」沈磊胸口一股悶氣涌上,毫不客氣地再次提醒。
有沒有搞錯啊,這該死的女人,怎能在熱切的溫存過後,還如此冷靜呢!
「那……那是個意外。」沒錯,是意外,肯定是意外!郝曼曼在心底不斷重復說道。
「意外?」沈磊臉色驟變,的胸膛因情緒起伏而緊繃著。「你現在是想否定曾有的美好?」
「我不想討論這個問題。」郝曼曼大聲道。
她已經快被自己搞瘋了,抑或她已經瘋了。
「你敢告訴我,昨晚的一切,你一點感覺都沒有。」黑眸怒光耀動。
對她將兩人的纏綿看得如此淡,那無所謂的態度……怒火就像海浪般朝沈磊席卷而來,難以克制。
郝曼曼下顎繃緊。「那只是一時的沖動……」
「你確定是一時沖動?」沈磊冷凜著一張臉,深邃的黑眸閃爍著危險的光芒。
「當然!」郝曼曼眼神閃爍,她怎麼可能告訴他,自己該死的迷亂在他的激情里,無法自拔。
她可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來克制自己激動的情緒,她不能再任由事情荒謬的發展下去。
「如果我能證明那不是沖動,而是你我相互吸引呢?」她那失措的神情,讓他的怒氣來得快,去得也快。
一股邪惡因子竄出,沈磊朝她緩緩逼近。
「不可能。」
她不可能讓這種事再度發生。
「是嗎?」沈磊灼熱的黑眸直勾勾地盯著郝曼曼,意圖相當明顯。
他一直以為自己對感情是溫吞的,所以對石娜才會始終保持距離,現在他才知道,原來是人不對了,感情自然發揮不出來。
他要她,全身上下的細胞都這麼說著,而且勢在必得。
「你別想。」郝曼曼往後退了兩步,他眸心散發出來的灼人光芒,使得她的心跳狂組,她當然明白他的企圖。
「別想什麼?」他勾起唇角,挑眉,眼中灼熱的火花更烈。
沈磊這副戲謔、慵懶、吊兒郎當的模樣,再次讓郝曼曼震懾。
這畫面……太熟悉了……儼然就像風羽宸的翻版!
天啊!
風羽宸是風羽宸,沈磊是沈磊,他們是不同的兩個人,自己千萬別再被這張臉所惑。
她轉身,想逃。
而他當然沒給機會,伸手一拉,將郝曼曼扯進懷里,同時溫熱的層覆上了她的,激烈狂猛地吻著,像是想證明一切絕非意外。
她香甜的滋味勾起沈磊更深層的,他順從心中奔騰的渴望,變得更狂更野,佔有欲十足的他,想要的不再是一個簡單的吻……大掌一攬,讓兩具身軀更是密密實實地貼合著。
沈磊這猛烈的行徑氣壞了郝曼曼,她掙扎,可惜徒勞無功,他的力量是如此強悍,她根本逃不開他密實的擁抱。
在他剛強的懷中,她的身軀不由自主地顫抖,身子很自然地弓向他……
身子的自然反應,加上兩人之間高漲的,使得尚有一絲理智的郝曼曼猛然一震,身軀漸漸變得僵直。
一察覺異狀,沈磊連忙放開她的唇,抬頭。
郝曼曼眸中的冷淡,頓時澆熄了沈磊體內旺盛的欲火,他放開對她的箝制,微微向後退一步。
「你的證明失敗了。」她口是心非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