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邀月嘴角噙著一抹微笑,"放過你?那可不行。我才剛開始,你就受不了了嗎?"他的手一點也不放松的繼續著範雅薰。
範雅薰急得都哭了,他邊流淚邊抵抗他,雖然他並不是以蠻力制服他,但他就是無法掙開他,難道他會被他……
他已經不敢再往下想,怎麼辦?怎麼辦快來人救救他啊!
"怎麼哭成這樣,難道你不想要嗎?"齊邀月移高身體,兩眼平視著範雅薰,抬手溫柔的拭去他的淚。
範雅薰以為這是他的機會,連忙點頭,生怕齊邀月不放過他。
但齊邀月搖了幾下頭,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月兌下他的最後一道防線,並伸手輕掃過範雅薰的刺激著他。
範雅薰因他的刺激撥弄而忍不住發出申吟,跟著羞愧地咬住下唇,可是身體卻隨著他的動作而扭動起來。
"嗯嗯快住手,我求求你快啊!住手,我快、快不行了"
听見範雅薰的求饒聲,齊邀月反面故意加快手上的動作。
他兩手捂住臉,不禁痛哭失聲,他哪里想得到會被齊邀月這樣對待,不應該是這樣的,他不認識這樣粗暴的齊邀月,他不應該不顧他的哭喊還不斷對他他又不是女孩子,為什麼會這樣呢?
"雖然嘴上一直說不要,但是你的反應卻剛好相反;如果真是不要的話,反應就不要這麼強烈!"
齊邀月怪異的語氣讓範雅薰有所警覺,但還是來不及阻止他。
"你你要干嘛?"範雅薰怕得身體不住發抖。
"剛才只是開始,現在才是重頭戲。我剛才滿足了你,現在是不是該換你滿足我了?
範雅薰趁齊邀月不注意時,快速行為表現床邊爬去,但是他的動作還是不夠快,齊邀月輕輕抓住他縴細的腳踝,就把他拖了回來。
當自已的隱私完全無法掩飾的讓別看見,範雅薰全身不由得輕顫不已,他不只感到羞恥,更羞恥得想就此從世上消失。
齊邀月享受身下可人兒帶給他的歡愉,而範雅薰已支撐不住地昏過去
被鬧鐘乍響的鈴聲吵醒,齊邀月驚覺上班時間到了,正欲起身,才發現範雅薰背對著他,躺在他的懷里。他被全身赤果的範雅薰嚇了一跳,一幕幕剛剛才發生的情節就像畫面般慢慢浮現在他的腦海里。
他紅著臉,捂住了嘴,"不會吧!我真的做出這種事?那不就成了同性戀?應該不是真的吧?"可是當他低頭往下看,發現範雅薰是帶著淚痕睡著時,他才知道自已真的成了強暴犯,他強暴了和他同性別的範雅薰
天哪!誰來告訴他這不是真的!他怎麼會做出這種禽獸不如的事來?就算他想也該等他同意不對,是不如何他都不能做這種事!
他該如何向範伯伯交代?範雅薰是他世伯的兒子,而他卻利用他來借住之便,對他做出任何男人都無法忍受的事,沒有一個男人能忍受自已被同性襲擊的;他也不是個好老師,範雅薰是他的沉重,他怎麼可以對沉重做出這人神共憤如此形容一點也不夸張,他一定是不正常,否則,怎麼會只因一時的氣憤就做出這種事?
他真該一頭撞死,他會對範雅董他已經不敢再想下去了,光想都是一種罪惡!
他心疼的看著眼角還掛著淚珠的範雅薰,他一是用暴力逼他就範的,看著他雪白的肩頭上布滿表紅的閼痕,就連胸膛,腰際、大腿上都有著他留下的痕跡,他該感到愧疚的,可是他的心頭卻不斷升起一股異樣的感覺,難道他這樣看著範雅薰都會興奮、沖動?他不該不會真的是不折不扣的同性戀吧?
對不起在心中說著無數個對不起,他真的後悔極了,他不該因為意氣用事就
只是為什麼他後悔的竟是沒能在氣氛優雅的情況下和範雅薰發生關系?
他真的有問題!
杯下腰來,齊邀月輕輕地在範雅薰的額頭上印下一吻,並周到的拉上被單,讓他不至于著涼。
而他打算先到學校去,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吧!般到橋頭自然直,或許他們之間會解決的辦法,但無論解決的辦法是什麼,他都不要是範雅薰離開他。
听見齊邀月離開的聲音,範雅薰那雙緊閉著的眼楮又流出淚水來。
齊邀月精神不濟得癱坐在椅子中,幸好楊老師出差,他今天可以暫時不用她的精神荼毒。
他突然想到那天父母打電話來要他收容範雅薰時,心中曾有過的不祥預感,該不會就是指這件事吧?但就算他知道預感之事,他仍是會被範雅薰俘虜,因為他實在太令人難以抗拒。
"齊老師,電話。"
齊邀月懶懶的接起桌上的電話,"喂,我是齊邀月。"
(小月啊!呵呵呵!)範父精神拌擻的聲音自話筒中傳來,嚇得齊邀月差點從椅子上摔下來。難道範雅薰已經打電話回去報告他的惡行了嗎?那他還是直接認錯好了,免得待會兒場面會很難堪。
"範伯伯,事實上我並不是要故意對不起你的"
在齊邀月說話的同時,範父也在此時開口。
(小月,其實範伯伯是想告訴你有關雅薰的一些往事,咦,你剛剛說什麼?你說什麼對不起我?)範父疑惑的問。
"沒有,範伯伯,你一定是听錯了。"
(哦,那好吧!範伯伯現在告訴你,為什麼我們會這麼保護雅薰的原因。我本來是想早一點告訴你,只是剛到美國時瑣事實在太多,老是記掛著打電話卻一再忘記,不過現在總算可以好好講了。小月,你待會兒有課嗎?)
齊邀月笑了笑,"沒有,整個上午都沒有課。"
(那就好,我可以慢慢跟你講,但是我希望今天我們談話的內容別讓雅薰知道,這也是我為什麼會打電話來學校而不打去你家的原因,我不希望雅薰知道我這老爸對他還是這麼放心不下。)
"你這是說哪兒的話,天下間有哪個父母會對孩子真正放得下心的?我爸媽還不是一樣,總是對我無法放心。"
範父苦笑了幾聲,(可是你一定無法想象我們在雅薰身上下了多少苦心。)他嘆了口氣,像是在考慮該如何開始說。(雅薰這孩子從小就很安靜,他跟同年齡的小朋友很不一樣,當其他小孩都在玩耍或吵架時,他總是一個人靜靜地看書。我們原本還很慶幸能有個像他這麼愛看書的孩子,只是我們卻誠心誠意了在喜歡獨處的背後,一定會什麼是小孩子必須擁有、而雅薰卻學不到的東西。
但我們很快就知道了,對一個團體來說,孤獨的孩子最容易引起別的孩子的欺負;如果雅薰是個強壯的孩子,也許他會有辦法解決這種事,可是你也知道雅薰現在看起來還是瘦瘦弱弱的,在那時更不可能會有自保的能力。
你很難想象一個原本愛笑的可愛小孩,因為無法告訴我們他多厭惡學校及同學,得花極大的精神去偽裝自已愛上學;你也無法想象欺負事件到最後,他會連我們疼愛的擁抱都懷疑是要對他不利,甚至當他忍著肋骨斷裂的疼痛兩天,只為不想讓我們為他的事擔心時,你能想象我們夫妻倆的心情嗎?
雅薰真的是個好孩子,他不希望我們為他的人際關系傷腦筋,情願自已去解決這件事,他天真的以為總有一天,那些欺負他的孩子會知道他們自已的行為是錯的,會回過頭來和他重新做朋友。當我們送胸膛上裹石膏的雅薰到學校時,那些同年的小孩用嘲笑、諷刺的眼神看著他時,那是我第一次發現這世上的小孩並不是每個都是天使,原來還是會惡魔的。)
齊邀月啞然無語,他不知道該說什麼,怪不得他上次提起單凱庭的事時,範雅薰的反應會那激烈,原來因為他也曾經歷過這些事。
範父說到最後也有些不忍心,這些往事由他嘴里說來都還帶著不舍及痛心,當事人範雅薰,他現在已經從這些回憶中匹敵得解放了嗎?他已經完全不在意了嗎?
(那是雅薰國中時發生的事,經過那個事件之後,雅薰整個人都變了,他還是如往常般在我們面前甜甜的笑著,但是我們都知道他已經不是以前那個純真又無邪的雅薰。雖然他不想讓我們知道,可是我們為父母的,哪有可能會連他心境的改變都看不見。
之後,我們一致決定把雅薰送來麗景,麗景雖然也有可能會有所謂的校園暴力,但是我們都知道雅薰已經不一樣了,他不會再任人欺負的;讓他轉學是不希望讓他再面對那個令他傷心、憎恨的環境。
但是雅薰已變成表里不一的孩子,他在家里乖巧得讓人憐愛;到了學校,他欺瞞全校是由長的眼楮,只要是讓他不順眼或企圖欺負他的同學,他會以自已的方式教訓別人。在學業或是生活各方面,他表面上看起來充滿理想,但實際上卻隨波逐流、沒有目標甚至不相信任何人。我只能說,他的心被傷透了。)喑啞嗓音訴說的都是一個傷心父親心里最真的情感。
"我、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齊邀月在心中懺悔以暴力制服別人是範雅薰最痛恨的事,而他竟然以他最痛恨的方式傷害他,如果同儕間的傷害令聞者痛心,那他對範雅薰所做的事恐怕要人神共憤了。他應該告訴範伯伯他對範雅薰做出這種禽獸不如的事嗎?他該自已招認嗎?
(可是幸虧有你,是你讓雅薰振作起來的。)範父欣慰的說著,語氣中充滿對齊邀月的無限感激。
齊邀月訝異不已,"為什麼幸虧有我?我做了什麼讓雅薰振作的事呢?quot;
(難怪你會不記得,因為當時雅薰發長及肩,很多人都誤以為他是女孩子。)
"範伯伯,這是怎麼一回事,可以請你說明嗎?"
(這應該是雅薰進麗景半年多後發生的事。當時他國二,有一次在校園中遇見你,而你對他說了很多激勵的話,讓他重新振作起來,詳細情形我並不清楚,但是我真的很感激你為雅薰所做的一切。)
"當時他是不是頭發長得連眼楮都蓋住了,個子十分瘦小,可能連一百五十公分都不到。"齊邀月的記憶正一點一滴的在腦海中拼湊起來。
(沒錯,你想起來了?)
是啊!齊邀月想起來了!
三年前
齊邀月自美國回台灣玩,到麗景私立學園來找雷岳韜,沒想到卻在教室後面的樹林里發現一個孤獨的小女孩,那女孩的個子很小,看起來就很瘦弱的樣子,他難得好心的想安慰她。
"我是不知道你發生了什麼事,可是如果你一直這樣要死不活的,不是會讓本來就瞧不起你的人看笑話嗎?反正我已經說了那麼多,听不听是你的事,我也不是神,沒辦法左右一個人的想法。"齊邀月坐在地上,背倚在樹干,眼楮眺望遠處。
那女孩小小的腦袋一直低垂著,直到此時才抬起頭,以她那雙晶亮的眼楮看著他。
"我會振作的,但是不是因為那些欺負我的人,我的人生不能因為他們的介入而毀掉,他們沒那麼重要,我要為我自已努力?quot;她堅定的看著他。
"恭喜你終于想通了。"齊邀月拍拍她的臉頰。
"謝謝你。如果沒有你,我可能永遠也想不通這些道理,爸爸,媽媽太愛我,反而不會和我說這些,他們怕提起這個話題會刺激到我。"她一刻也沒停的直視著他,"你是這個學園的老師嗎?我想我要好好謝謝你,我應該報答你的。"
齊邀月模模她的頭,"年紀小小就懂得知恩圖報呀!可惜我並不想要你報答我,我也不是想要你的報答才和你說這些的。"
"你不相信我可以報答你嗎?真的,你要我做什麼事都行!"
齊邀月啞然失笑,"那麼你長得漂亮一點,長大就以身相許好了?quot;他故意開玩笑。
誰知小女孩竟認真的點點頭,"嗯,我會為了你變漂亮的,可是我可能不能嫁給你。"
齊邀月當場笑得肚皮都快破了,這小女孩很有趣,他還不曾見過這麼好玩的小孩,所以對她的印象十分深刻。
但是人的記憶會隨時間慢慢變淡,乃至于忘記如果不是範伯伯提起那段陳年往事,他現在恐怕也記不起這件塵封已久的事。
他一直以為他是讀國小的小女生,沒想到卻是個讀國中的男孩,更想不到的是,當年他以為的瘦弱小熬生竟長大成為俊逸翩翩的男生出現在他面前。
(可能得請你多多包涵,雅薰這孩子個性很極端,他很容易因為遭遇挫折就鑽牛角尖,所以……)
範父的話將齊邀月自回憶驚醒。
"啊!"他想起自已對範雅薰所做的事!
(怎麼了?)範父知心的問著突然大叫的齊邀月。
"沒事、沒事。"雖說逃避責任不是男人該做的事,但是他突然想起他這位世伯以前曾經混過黑道,也曾叱 風雲過,如果他知道他最心愛的兒子被他給…….那他很可能會見不到明天的太陽!而且,這種事也不是剁手指就能了事的,說不定還要把他的頭砍下來祭祖啊!
這次回來台灣,先是遇上葉涼清這個很難搞懂的女人,再來是被雷岳韜陷害,現在又多了個範雅薰來折磨他,他怎麼會這麼倒霉?不過話說回來,範雅薰又何嘗不倒霉?
(這孩子自從听了你一番教後,沒有一天不念著你的,老說總有一天一定要報答你;所以一上高中後,他成績出色得讓全學園的師生都為之欽佩,這全是你的功勞。要不是這次我們正好要移居到美國,這孩子恐怕還沒有接近你的機會呢,當初也是他要我們隱瞞你對他有恩的事,所以我們才不你知道,其實他早就決定一定要住在你那里。雖然說是你幫助他重新站起來,但是這孩子自被欺負後,心里頭一直存有陰影,所以才會有所謂的人群恐懼癥及環境恐懼癥,不過這孩子掩飾得很好,從不讓別人發現。我想,他現在住在你那里,而且他又對你崇拜得很,應該會沒事的。)
"是啊、是啊。"齊邀月打著哈哈,思緒不知已飄到哪里去了,甚至連在什麼時候講完電話都不清楚。他只知道,範雅薰這次一定被他傷得很深,他崇拜他,但他卻對他做了那樣的事……
齊邀月急急忙忙的向學校請了假,跟著火速趕回家中,他怕範雅薰做傻事。他現在怕的原因不是因擔心自已的責任問題,而是擔心他再也看不見範雅薰。
他幾乎是把門撞開的,一進入客廳,他就看到坐在床上的範雅薰。只見他上半身套著制服,顯然是想去上課,但他只顧著以手指拭淚,所以一顆鈕扣也沒扣上。他跟著發現他身上只有那件制服遮蔽身體,他躊躇不定,不知道是否該上前去。
範雅薰發現他回來後,他邊拭淚邊回過頭來,對他擠出勉強的微笑。
"你回來啦!放心,我今天就會搬出境。我不科研單位我這麼厭惡我,厭惡到要用這種方式來教訓我,一定是因為我……"說著說著,他已泣不成聲。
齊邀月氣急敗壞的沖進房間,不假思索的一把抱住範雅薰。"傻瓜!誰說我討厭你,這也不是處罰,這是因為……我愛你啊!"他動作輕柔地吻著已因訝異而忘記哭泣的範雅薰,將他所有悲傷的淚水全部吻去。
"我真笨,原來就是因為愛你,所以我才會這麼怪里怪氣,為什麼之前都沒想到呢?我愛你、我愛你……"齊邀月一遍又一遍地重復著在心中盤桓已久,卻一直欺騙自已而不敢出口的話。
範雅薰傻愣愣的听著齊邀月的話,等他搞清楚是怎麼一回事之後,他卻哭得更大聲。
齊邀月忙不迭地安慰他,驚慌失措得像個應付不來情人的年輕小伙子。"對不起、對不起!都怪我太膽小,我不敢承認自已的感情,才會以這種方式來傷害你,以後我不會再這麼做了。你別哭,不要哭了好不好?"
範雅薰還是抽抽噎噎地哭個不停。"你以為我喜歡哭啊?你以為我喜歡像個女人啊?都是你害的。!"
"對,都是我害的。你別哭了,也許這樣說起來很肉麻,但是你的眼淚真的讓我很心疼;直以來,我想看的是你笑的樣子,沒想到不但看不見,反而還讓你哭泣,我真是很差勁的人。"齊邀月輕輕摟著範雅薰的肩。
"先喜歡上你的人是我,我不是故意要惹你生氣的,只是你都認不出我,所以我就……"範雅薰啜泣的無法把意思表達清楚。
"我都明白,我要向你道歉,我不是故意要對你那麼粗暴的,我真的很抱歉。"齊邀月把他輕攬到自已的懷里。
他終于明白。這就是愛,原來對範雅薰的在意是因為喜歡他;雖然說他為擄獲女人的心而談了不少次戀愛,但是卻一直沒真正了解愛的真義。
"我也要道歉,因為我……"範雅薰不敢再說下去。
"我昨天一定弄疼你了,對不起。"齊邀月的手往下移去,直到踫到範雅薰的手,他輕撫著他的雙丘,可以感覺到他緊張得渾身輕顫不已。
範雅薰嬌羞的摟住齊邀月的頸項,不讓他看見自己的表情,此刻,他窘得臉都紅了,"你好壞,我一直叫你住手,你都不听。"說著說著,他有點像是在埋怨。
"天哪!別貼著我的耳朵說話。"齊邀月緊張的想推開範雅薰。
"為什麼?"
一臉天真的範雅薰以不解的無邪目光看著齊邀月這令他更難自持,只好急急低下頭,卻正好對上範雅薰一雙如白玉無瑕的長腿,不禁使他長褲下的男性更顯堅挺。
而範雅薰就像想誘惑他般,輕輕並攏雙腳直往他懷里鑽,膝蓋還故意輕掃過他的敏感地帶,他原本只是想開玩笑,卻沒想到齊邀月會認真起來。
齊邀月輕輕在他耳邊說著︰"如果再來一次的話,你受得了嗎?"
看到範雅薰听見這句話時的錯愕表情,他有些失望。
"如果不讓你做的話,你受得了嗎?"
听見他的話,齊邀月微微一笑,把範雅薰帶到身下
雖然沉浸在兩情相許的甜蜜中,但齊邀月可沒忘記剛剛要道歉卻沒說完的話。
在他的逼問下,範雅薰只得全盤托出。
"對不起,其實我是故意的,我不知道你到底喜不喜歡我,但是不論結果如何,我都想留個回憶。所以我故意惹你生氣,本來是想挑逗你,讓你抱我,可是還沒來得及,你自已就先……"
"什麼?"齊邀月不敢相信的大叫。
"可是後來我真的很害怕,因為你和平常都不一樣,我很後悔自已那麼魯莽;而且,你弄得我好痛,我都怕死了,所以你等一下不可以再那麼用力!"範雅薰柔柔甜甜的要求著。
這回換齊邀月露出獍詐的笑,其實他覺得被騙也無所謂,可是一定要好好教訓一下這把他耍得團團轉的範雅薰。
"這個嘛,那就不一定了。"
"啊,救命啊!"
"別吵!待會兒你就知道要耍我會什麼後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