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韓修氣喘吁吁地對埋首于自己雙腿間的崇義喊道。
「什麼?」崇義抬起臉。清秀的面容被燻紅了臉,濕漉漉的雙眼格外誘人。玉般瑩潤的身體也散發出情色的味道。
喑啞著嗓子,韓修瞬也不瞬地盯著眼前誘人的身子。「我、我想要……」
「想要?」崇義眨眨眼,目中精光閃過,「好啊,可是你現在沒準備好,我怕你會痛。不過,你既然那麼渴望,我馬上就可以滿足你。」手繞過前端,就往後面模去。
「喝!」韓修嚇白了臉,「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你解開我手上的鎖,我要抱你!」
「好啊,」崇義笑得眼楮彎彎地,「等我抱過你以後,我自然會放開你的!」
「不、不行!」韓修嚇了一跳。「我是長輩,理當由我抱!」
「敬老也當愛幼,早先我讓你抱過了,現在該你讓我抱了!」
口中說著,手里也不閑著,動作越發快起來。嘿嘿,等你射過了就沒法子再抱了罷。崇義心里偷笑起來。不過,自己也忍得好難過喔。看著韓修的身體,撫模著他光滑而彈性十足的肌膚,崇義覺得身體脹得難受,沉浸在中的自己一個不小心,把自己的貼上了韓修的。火熱灼烈的感覺讓兩人同時呼出聲。被本能驅使著,崇義將自己的小骯緊貼上韓修,將兩根勃發的硬挺前後摩擦著。不一會兒,四濺的濃液噴灑了兩人滿身。
呼呼!崇義靠在韓修身上不住地喘息。大腦似被抽干一般一片空白。以至于一雙溫暖的手在自己背來回摩挲時也未覺察到異樣。
「義兒!」耳邊傳來溫柔的呼喚。崇義滿足地笑了。「告訴我,這什麼情人鎖該怎麼開?」
崇義咯咯笑了兩聲道︰「簡單啊,它叫情人鎖,當然是情人到了那個那個——兩情相悅的時候自己就開了啊——開——耶?你、你什麼時候?」
「兩情相悅的時候啊!」驚惶失措的樣子映在雙眸中自是格外的可愛。韓修此時只被愛意塞得滿滿的,卻再也不去想那些倫常之事。「你說你喜歡我的!」
「嗯……啊炳……真得好奇怪喔,這個鎖竟然會自己開!」崇義目光閃爍,顧左右而言其它。
「你好象又長高了些,快與我差不多高了呢!」不理會崇義的打岔,韓修終獲解放的雙手在崇義身上流連忘返,「可皮膚還是和以前一樣緊實柔滑,一點也沒變糙。」
「等、等一下,說好的,這次要讓我抱……唔……」
滿足地舌忝舌忝自己的嘴唇,韓修邪邪一笑,「我只記得,那是某人自說自話。」
「不可以啦,你又欺侮我!」崇義喘著氣,推拒的雙手也只擺擺樣子,不那麼真的用勁。「你真是個大!」嘴里嚷著,放在胸前的雙手卻繞過韓修的脖子將他向下拉。
「為什麼不說你是個小,哪里有這樣搶親的?」韓修輕笑,潛下的手指滑到崇義身後的密所開始劃圈兒。
「啊!」崇義仰起頭,露出潔白的頸項,眼中似乎要溢出水來,口中散發出甜蜜的氣息,「這樣——我們——才、才配——啊,啊!」
「好緊!」韓修啄著崇義,在他身上烙下一個個印跡,「除了我,你那里沒含過別人的東西吧,那麼緊,還像第一次一樣。」
「啊——啊啊——不要,不要!」崇義搖著頭,額上滲出汗來,緊窒的甬道可以清晰地勾勒出韓修手指的形狀,隨著日漸增加的手指的攪動,那里也益發的敏感了。崇義大口大口地喘息著,渾身叫囂著要解放,可唯一的出口正牢牢掌握在可以給自己帶來歡樂的人手中,封鎖著,玩弄著,就是不給自己快感的釋放。
「不要?可是你的那里正拼命把我的手指往里面吸呢!」湊在崇義的耳邊,韓修舌忝著他的耳珠。
「唔!」崇義扭著身子,散亂的長發落在白玉般的背上輕輕地抖動。
拔出手指,引來了崇義抗議的申吟。親了親崇義汗濕的面頰,韓修把崇義翻轉地放在床上,將他的臀部提起,左手繞過前方撫慰他的,右手撐開了花徑的入口。
濕潤緊窒的粘膜緊緊包圍著自己的,在這久違的快感刺激下,韓修差點交械投降。穩了穩心神,讓自己紛亂鼓躁的心音重新平復,韓修開始了原始的快意的舞步。
強烈的存在感在體內來回律動著,仿佛內髒也要被擠壓而出。不能呼吸,不能思考,欲死的感覺浸婬著強烈的快感。隨著猛烈的撞擊,崇義搖晃著身體,發出撩人的申吟。汗水滴落在錦\被上,漬開點點痕跡。讓我死吧,讓我死吧!在被持續地壓迫到某一點時,崇義的身體劇烈地抖動,汗水和淚水交混在一起,迷住了他的眼楮。
啊!啊啊!!
尖聲的喊叫聲中,白濁的液體噴射而出。崇義癱軟在床上,體內的碩大卻絲毫沒有渲瀉的跡象,反而益發的硬挺了。
「拔、拔出來!」崇義喘著氣,向前爬著,妄圖月兌離開韓修的懷抱。
「不行,我還沒到!」韓修緊緊抓住崇義,用力地撞擊著。
「拔出來!換、換一下,我……我看不到你!」崇義帶著濃濃的鼻音向韓修請求著。
從身體里退出來時,崇義感到了一陣的空虛。身體被翻轉過來,溫柔的吻舌忝盡了臉上的淚水和汗水。胸前的茱萸被人含著、舌忝著、摩著、咬著,崇義哭出聲來︰「求求你,快點,快點進來!」
「乖,不要哭!」
掰開崇義修長的雙腿,韓修深吸了一口氣,猛然將自己的一插到底。
***
「不要了……啊……」抗拒的聲音嫵媚嬌柔,如絲的媚眼閃動著盈盈的春色,紅潤的小嘴一張一翕,散發的甘美的氣息。
「不要了?但你這里可不是這麼說的喔!」邪謔地一笑,修長的手指探入了那個令他銷魂蝕骨的秘所。「看,這里還在動哩,一伸一縮地,要把我的手指全吞進去!」手指在體內靈活地轉動,觸及每一個角落,好熱,好軟,好濕!韓修舌忝舌忝干澀的嘴唇。唔,這個磨人的小家伙,明明嘗了好幾次了,怎麼總覺得不夠呢。
「別、別說了!」肺部的空氣似全被抽走,崇義難受地大口大口喘著氣,隨著入侵的手指發出難耐的申吟。
只是一時不在意而已,卻讓崇義悔得直咬牙。前夜的瘋狂讓自己大意,倦怠的身體在午後清醒時卻發現自己被情人鎖牢牢地鎖住,什麼叫自作自受,看看自己的處境,現在崇義算是了解得通通透透了。
雙手被固定在頭的上方,可能是韓修心疼他,擔心他會太累,所以在腰部墊了兩只枕頭,可是天知道,這種姿勢,不是要讓自己的全部都展現在他的面前嗎?雖然自己的每一分,每一寸都讓他看光嘗遍了,可是,好歹也讓人家表現一下害羞的樣子嘛!
「嗯…嗯……別這樣!」輕聲的低語在韓修耳中真與盛情的邀約無異。看著崇義不安地扭動著身子,韓修感到了心底極大的滿足。
伸手彈了彈崇義被絲帛纏著不能解放的前端,韓修心醉地听到了他破碎的,痛苦的申吟。
韓修低頭咬了一下崇義胸前被蹂躪得紅腫不堪的果實。白淨的前胸和月復部落著一連串紅的紫的印跡,直沒入下面柔軟細密的森林中。胸前和月復部被韓修舌忝舐過好幾遍,發著瑩瑩的光,間或有幾塊曖昧的白斑,不用想也知道那些散發著濃濃麝香氣氣息的印跡是什麼。
好熱,好難受,你就不能快點嗎?崇義有些嗔怒地瞪著韓修,故意的,他一定是故意的。好想要!就不相信你忍得住。不過想歸想,該欲拒還迎的時候,也得象征性地拒一下,這樣才夠情調不是嗎?
崇義用濕潤潤的大眼楮看著韓修,露出泫然欲泣的表情。
「難受嗎?」
「啊!嗯!」崇義喘著氣,點了點頭,「求求你,快點、快點放了我!」
「不行!」韓修眯起了眼,將第二根手指放入了崇義彈性極佳的後穴,引發一連串顫抖的嘶喊。「誰叫你下迷香擄了我來,又下藥讓我內力盡失,還用情人鎖鎖著我,如果不給你一點苦頭嘗嘗,你這孩子又怎麼能變乖!」
「唔——,不要動了,不要動了!」崇義發瘋似地搖晃著頭,鮮艷的血色透過潔瑩的肌膚滲現,仿佛隨時會聚集成滴,滑落下來,一連串難以抑制的申吟變成了悲切地嗚咽。「那個只、只是無害的——無害的藥,你的內力早在情人鎖打開的時候就恢復了……嗚……。你用鎖鎖了我好幾個時辰,還不讓我……,有什麼仇也都該報完了……嗚嗚……放了我、放了我!」
「噓!別哭嘛!」韓修伸舌舌忝去崇義臉上的淚水,「誰叫你這麼誘人,看,你一哭,我又想要了!」
在崇義耳邊吐著溫暖的氣,韓修低,將早已堅硬碩大的男根在崇義光滑柔軟的大腿內側來回摩蹭。崇義呼吸變得益發急促,原本明澈的雙眸益發迷離起來。就是嘛,照直說不就好了?
「別……,我會死的……」嘴上說著拒絕的話,眼中卻露出期盼,興奮的神情。
「是啊,我立刻就讓你欲仙欲死……」韓修低低一笑,卻毫無預兆地一口氣塞入四只手指並用力將已經綻放的菊穴撐開。
崇義痛呼一聲,眼淚又落下來,想叫,聲音卻哽在胸口,張大嘴,也只能發出嘶嘶的氣音。
拔出手,韓修得意地將手掌伸到崇義面前,手指上沾滿了白色的粘液,分開的手指間還有數根白絲牽扯著。「看,義兒,你身體里面可注滿了我的哩,你猜猜看,待會兒我若再注進去一次,這些會不會溢出來?」
崇義被漲紅了臉,伸出粉舌舌忝了舌忝伸到面前的手掌,微微蹙起了秀眉道︰「你還會有麼?只怕早被我榨干了吧!」
「呵呵,你還真是嘴硬。罷了,今次若你表現得好,我便讓你解放,怎麼樣?」韓修雙手撫上了被密密實實纏住的之源。崇義閉上眼,重重地點了點頭。
被開啟了無數次的後庭就像一朵盛開的薔薇,在風中微微顫動等待人來采摘。隨著的蠕動,花心中流出根根白絲,彰顯著前數次歡愛的余韻。幾乎被有遇到任何的阻力,韓修便把自己脹得發痛的粗長陽物連根沒入了那讓人沉醉的花徑。全數沒入的同時,兩人不約而同地發出了一聲滿足的慨嘆。
抬起崇義的雙腿架在自己的肩頭,韓修緩緩地上下抽動。崇義柔軟溫潤的內壁緊緊纏繞在自己的分身上,傳來一股強大的吸力,像要把自己吸入他體內的最深入。異樣的觸感和熱度讓韓修快意得無法控制自己的力道。深深進入,緩緩退出,韓修清楚地看著自己的每一個動作帶來的身下人兒的震顫,看著柔女敕的粉肉如何攀附在粗大的男根上從隱密的處所帶出來,又如何被急切地推塞回去。
「我要瘋了,你這個小東西!」韓修加快了的速度,同時靈巧的右手將纏繞了好些個時辰的絲帛取下,露出崇義被縛得發紫的硬挺。
嗚!
那里被填堵得滿滿的。崇義意識有些模糊。體內被穿刺了無數回,模糊的頭腦一片空白。身體不是自己的了吧!
人越是疲憊時,頭腦越會清醒。這是誰說的?現在,崇義的身體可是疲憊到了極限了呢!不過,越累,韓修在體內的感覺反而會越強烈。灼熱粗壯的之物可跟他的臉蛋一點也不相襯呢!
啊……嗯哈……,這粗睫上怎麼還不平滑,突起的根根摩擦著敏感的內壁,酸麻酥癢得想讓人發瘋,而凸出的頂端下緣又讓每一次進出顯得格外的強烈。崇義發著無意義的吟哦,身體亦浮亦沉,使不上半分力氣。
「我要射了,要射了!」韓修發出一聲低吼,身體猛烈地撞擊著崇義,手中的動作也隨之加劇。一陣痙攣之後,韓修將分身深深埋在崇義體,射出之液,而崇義也大叫一聲,將封鎖了許久的射散在自己和情人的胸前。
喀噠一聲,崇義的雙手軟軟地落在了枕邊。韓修也頹然倒在了崇義的身上。
唔,真好玩兒!如果可以天天做這種有趣又刺激的游戲就好了。怪不得父皇一天到晚霸著母妃不放,果然是內中滋味妙得緊哪。唉,怎麼辦,好想獨個兒佔著韓修喔!崇義抬起酸軟無力的雙手,緊緊摟住了韓修光滑的後背。哎呀,等韓修穿上新娘子的禮服,不知道要迷死多少人咧!想到這里,崇義嘴角扯開了淡淡的笑意。人家真得好想放聲大笑耶,可是太累啦!
嗯,再睡一會兒。他玩夠了,本殿下還沒夠哩!
***
麻痹的感覺從腳底直上發梢。這感覺強烈得讓人無法忽視。
韓修猛然睜開了眼。
「你醒了?」應該累得呼呼大睡的人現在正笑咪咪地看著他,赤果的身上隨意搭了件薄如蟬翼的中衣。
「唔——現在是什麼時辰了?」坐起身,韓修順勢將崇義摟在懷里,再給一個深得不能再深的熱吻。
「唔!嗯!」崇義好不容易有了喘氣的機會,亮晶晶的眼楮里盈滿了笑意。「好討厭,干嘛這樣突然襲擊呀。」
「討厭?!」韓修挑起秀眉,「不知哪個在我身下直嚷嚷什麼‘快要死了,還要,多一點’之類的話,吵得人受不了的。」
掙月兌了韓修的雙臂,崇義光著腳立在地上,雙手插腰理直氣壯地說︰「啐,我是看你年紀一大把了,難得這麼賣力,不裝裝樣子怕你自尊心受到傷害。本殿下是顧及你的面子,不得已亂哼哼兩聲,免得你太受刺激。
「真的?」韓修目光凜凜,伸個懶腰,也不管自己身無寸縷,大大咧咧地下了床,「那麼,我的小殿下,或許咱們再試個幾次?」
「好啊!」崇義臉一紅,這個韓修,身體當真不是一般的好看。「不過,你不覺得先補充體力才是最重要的嗎?我們有兩天沒吃飯了耶!」
「是嗎?兩天啊!」韓修笑了聲,「想不到,咱們‘做’了整整兩天了。事不過三,不如,咱們再來一天好了!」
「呵呵——」笑一下先,崇義中指和食指在背後交叉了一下,「我怕你腎虧!」
「呃!別氣嘛,先吃飯,先吃飯!!」崇義殷勤地遞了一雙筷子給韓修。
「這是什麼?」夾起一根亮晶晶,粘呼呼的東西韓修問崇義。
「啊,生炒牛鞭啊!」崇義笑。
「這個呢?」韓修又夾起一塊看上去紅醬醬,鮮亮亮的東東。
「啊,這個啊,是枸杞燒豬腰子啊!」崇義眨巴了兩下大眼楮。
「咳咳,這個湯呢?」韓修執著銀筷敲敲瓷盆。
「呵呵……能是什麼呢?當然是——十全大補湯嘍!」
「讓我猜猜,那你給我喝的一定是三鞭八寶壯陽酒了?」
「哇咧!全中!」崇義鼓掌,「好厲害,一猜就中耶!」
「小子,你還有什麼花樣要玩兒?」韓修又好氣又好笑。
「花樣?先洗了澡再說吧!呵呵……」崇義笑得燦爛又無害。
真是個小惡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