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羞令 第九章

「嘩——」

崇義懷中抱的東西散落了一床。

「這是什麼東西?」剛剛清洗完畢,筋展骨舒的韓修一手拿著布巾擦拭著濕漉漉的頭發,一手從眾\多雜物中拎起一件造形古怪的半長不短的圓筒。

「我看看!」崇義爬上床,雙臂側撐,身體前傾,把臉湊近了看。沐浴後的清香隨之直撲進韓修的鼻中。從這個角度剛好可以仔細地看看他。韓修揚起了寵溺的笑容。

崇義的頭發很柔軟,半濕的長發順服地貼在臉頰旁,不太黑的發色映襯著他的膚皮愈加的白晰。長長而微微上翹的睫毛上還帶著細微的水珠,烏黑明澈的大眼楮因為剛剛在浴池中的情戲而蒙上了一層淡淡的霧氣,紅潤潤的雙唇可愛的微微張開,溫暖略有些急促的呼吸噴吐在胸前,讓韓修胸中涌起一股麻痹得近乎痛楚的愛意。

「這個……模樣有點點怪哎!不過,七哥給的東西肯定都是有用的啊。他說過的,這些東西每樣都有妙用,可以讓人欲死欲仙的說……」

「你說什麼?那麼小的聲,我怎麼听得見?」韓修在崇義臉上咬了一口。

「呵呵……沒有啦,我哪有說什麼!」乖乖,差點把七哥抖出來。崇義暗暗伸了伸舌頭。「你看,這個東西像什麼?」注意力轉移、轉移、快轉移。

「你說咧?」韓修不懷好意地瞄了瞄崇義的下面。

「啊……哈……我猜不出來啦!」猜不出來才有鬼。做得這麼逼真,連材料模起來都有強烈的實體感。「呵呵……」崇義伸出舌頭舌忝了舌忝,「沒什麼味道耶,大概不是吃的吧!」

手指爬上優美的鎖骨,韓修在崇義耳邊婬邪地笑︰「沒關系,咱們有的是時間。這麼多東西,咱們可以好好地研究研究!」

「呃……呵呵……哈哈……我忽然發現,原來你長得好美喔!」是有些期待啦,要不然干嘛自個兒去問七哥要那麼多可以提高「性」趣的東東,可是,期待歸期待,老實點講,還是有點怕怕啦!

「你不是最愛玩的嗎?」韓修笑起來依然美得一塌糊涂,但是看在崇義的眼中就是有那麼一點發怵的意味。「啊,一定是你見我年歲大了,怕力不從心,所以找些東西減輕我的負擔?」

「呵……好熱喔……好熱……你不覺得有點熱嗎?我看我還是先去洗澡好了!」

「你剛剛才洗過!」

「那,不然你先歇歇吧,養足了精神咱們再玩兒?」

「之前,我們好象已經睡過一覺了!」

「是嗎?呵呵,我怎麼記不起來了!」

「怎麼辦,我現在好想親親你!」韓修歪著頭,端整的容顏散發出一種致命的誘惑氣息。

看著韓修凝視的雙眸,崇義的心怦怦亂跳起來,熱熱的,酥麻的感情在心里急劇發酵膨脹。韓修他,真得好美。只是被他這麼凝視,崇義的就不受控地發生了變化,習慣了接納韓修撫慰的地方也變得灼熱起來。

「只是親親嗎?」

崇義用他那甜膩的聲音和放縱的眼神挑逗著韓修的感官。上身微微與韓修拉開一線距離,崇義雙手捧起剛剛談論的物體——一只造型逼真的麂皮放在了唇邊。雙眼微微往上挑,直視著韓修,粉紅色的小舌卻鑽出唇外,帶著婬糜的味道從的頂端開始舌忝起,劃著圈兒,一圈一圈,由上及下,一點一點納入口中。麂皮的做得比常人粗大得多,上面連暴凸的筋也做得惟妙惟肖。那麼粗大的物體硬塞進崇義的小嘴里顯然十分困難。崇義滿臉通紅,面部有些扭曲,唾液也無法控制地沿著嘴角流了下來。屋內,漸漸只听見韓修急促的喘息和崇義難耐的嗚嗚聲。

伸出舌頭舌忝去崇義嘴角的銀絲,韓修將假從崇義的嘴里拔出。褐色的麂皮被崇義的唾液染得亮亮的,發出耀眼的光澤。崇義在韓修身上撒嬌似地磨蹭著,催促似地在他身上落下細碎的吻痕。

「小家伙,想怎麼玩?」咬著崇義細女敕的脖頸,韓修的手開始揉搓他嬌女敕的花睫。

崇義媚眼如絲,發出聲聲嬌吟,兩只手勾住了韓修的脖子。「你會不會用那些東西?」

「沒用過,不過,如果你喜歡,我們可以試一試。」手上動作加快,韓修滿意地看著崇義挺起縴腰,足尖也繃緊了。

喘息著,崇義說出今夜的要求︰「那,每樣東西,你都要用喔——而且,不許讓我昏過去,也不能讓我睡著!」

「放心,我的殿下,你的願望就是命令。」韓修手一緊,崇義尖叫著達到了今夜的第一次高潮。

***

「看來,你下面的嘴比你上面的會吃得多喔!」韓修吻了吻崇義的額頭。

崇義雙手分別用皮條綁著,大大拉開固定在頭頂上,口上蒙了一塊皮套,皮套設計得十分巧妙,圓形的開口向內延升數分,剛好在撐開嘴的同時可以遮住牙齒,不至于造成刮傷。崇義腰下墊著厚厚的枕頭,雙腿被大大拉開,吊掛在兩旁,可以讓明明白白地展現出來。挺立的花睫漲得紫紅,頂端的小孔中滲出透明的花露。一根皮環繞過上縮的兩顆圓球將花睫的根部牢牢縛住,後面的花庭已經完全舒展開,正努力地吞噬著一根極其粗大的涂滿紛芳香油的。

韓修緩緩地將插入崇義的深處,並不著急,反而將手中的陽物上下轉動,看著崇義因強烈地刺激而全身緊繃,汗如雨下。突然,在某個角度,崇義全身一震,嗓中發出嘶啞縱情的申吟,眼瞳也隨之放大,眼看人就要失去意識。韓修停下了手。崇義稍稍平息,隨即用眼神催促,口中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韓修笑了笑,手中的深入淺\出,由慢及快地起來。崇義的申吟之聲愈來愈大,最後竟成了歇斯底里的喊叫。听著他縱情的聲音,韓修也益發興奮起來。索性將麂皮一插到底又狠狠拔出,然後將自己早已躁動不已,腫脹得發疼的灼熱硬挺直直插了進去。崇義早已陷入了狂亂之中,忽然覺得體內之物變得火熱灼燙,還直往最敏感的一點沖撞,叫得益發不可自制,益發的放縱。撞擊了不知多少次,韓修眼前白光閃閃,最後數次大力沖刺之後,蓄積已久的熱流沖擊向柔女敕的內壁,造成身下人兒的一陣痙攣。韓修喘著粗氣,發射過的硬挺還久久不願退出,長長的余韻在崇義的體內形成一波一波的小小沖擊。

「你看你,把我身子都弄髒了!」韓修故意將依然漲大的分身握在手中放在崇義的眼前。濃洌的雄性氣息和甘甜的花香混合在一起刺激著崇義得不到釋放的,讓他發出一聲悲鳴。「所以,你得負責把它弄干淨!」捧起崇義的頭,韓修把沾著自己和崇義體液以及催情花油的分身沿著皮套的圓孔插入了崇義的小嘴,直抵到喉部,引起崇義反射似的嘔吐感。

「听著,乖乖地用舌頭舌忝干淨,不然,不給你解放喔!」韓修半調笑半威脅的說。

崇義喘了一口氣,小心翼翼地伸舌舌忝了舌忝,嗯,味道還算能接受。于是,轉動靈巧的舌,沿著硬挺的玉柱,開始輕輕的舌忝弄。

「唔——」那柔柔的,濕濕的,搔癢似地舌忝弄讓韓修幾乎發瘋。他等不及崇義細細的輕緩的動作,索性捧著崇義的頭,配合自己腰部的動作,一前一後起來。猛烈的動作讓崇義陣陣作嘔,喉部被頂得發麻,口中的唾液也隨著前後的動作被帶出來,蜿蜒流成一線,沿著嘴角滴落在胸前。漸漸地,崇義在這簡單的動作中體會到了一種難以言喻的快感,一波一波從口中蔓延到全身。所以當韓修將不斷腫脹的分身從崇義口中完全拔出時,引起了崇義抗議的嗚嗚聲。

韓修抬手解開崇義的口套,將濕潤的腫脹重新抵到了崇義綻放的菊穴口道︰「別急!你看你這里,我不過才稍稍離開了一會兒,便又合得那麼緊了。我不好好照顧這里怎麼可以呢?」話音未落,前端已經「噗」得一聲鑽了進去。

「嗚——你就會欺侮人!」崇義的指責又嬌又軟,說是責備,倒不如說是撒嬌更來得貼切。

「是嗎?」享受著原始律動樂趣的韓修揚起了手中的玉棒。「你看這根玉棒,細細的,放在你哪里好象都不合適。義兒,你說,我要怎麼用它呢?這可是剩下的最後一樣對象了!」

崇義身體隨著韓修節律地晃動著,韓修的面部在眼中也模糊起來,睜著沒什麼用處的淚眼,崇義發出一聲聲低喘嬌吟。

「隨……隨你!你……答應過……要全……用……啊!啊炳!!快……快點……」

「這是你說的。」韓修狡獪地一笑,腰部狠狠一抵,停在了崇義的深處。左手扶住崇義脹大的玉睫,右手將玉棒輕輕插入頂端的小孔。

「啊!」突如其來的刺痛讓崇義大叫了一聲,全身的肌肉也突然繃緊。

「輕、輕點……我要被你夾斷了!」韓修渾身是汗,承受著包圍自己分身的內壁強有力的收縮。

「拔出去,拔出去!嗚——你好壞!」崇義又哭又喊,身體半刻也不肯放松。

韓修沒辦法,將玉棒抽出,又將束縛在崇義根部的皮環解開。「好了好了,是我不好,你原諒我罷!」

「那、那你就快點……動嘛!」前一刻又哭又喊的拒絕下一刻就變成了又甜又膩的催促。韓修苦笑聲中,響起了潮濕婬亂的磨擦撞擊聲和神弛魂蕩的申吟。

……

松開束著四肢的皮繩,韓修愛憐地親吻著紅色的繩痕。崇義虛月兌地躺在床上,連抬手清理散落在身上的濁液的力氣也沒有。

「痛嗎?」韓修將崇義縴細的手指根根含入口中。

「嗯——不!」崇義從鼻腔中發出妖媚的哼聲。現在的他,就像一只剛剛被喂飽的小貓,滿足地癱躺在床上,動也懶得動一下。

「喜歡這樣?」含變成了輕咬。

「嗯!很刺激,也很舒服!」崇義咯咯笑出聲來。

「那我們可以天天這樣嘍!」好好吃,牙齒沿著手掌向下咬去。

「不要!棒些日子玩一次好了,添些情趣而已,天天玩就沒什麼意思了!」崇義眯著眼享受著眼前的美色。

「還是真的東西比較能滿足你吧!的小家伙!」在手臂內側柔軟的肌膚上細細地咬,韓修听見了身下人兒如鼓的心音。

什麼嘛,還說我,真正的人是你這個欲求不滿的家伙吧!崇義笑著,雙手勾住了韓修的脖子。

「什麼時候,也可以讓你嘗嘗!」

「做夢吧,永遠不可能有那一天!」還是這迷死人不償命的聲音。

唉,隨他說吧。我真的想做的事又有誰阻止得了的呢!崇義心里想著,嘴邊揚起神秘的笑容,雙腿再次圈住了韓修堅實挺拔的脊背。

***

「早!」

「早!」醒來一睜眼就可以見到心上人的感覺實在是好得很。崇義胸腔中發出一聲悶響,一翻身,就趴到了韓修的胸膛之上。緊實的肌膚散發著青草般清新怡人的氣息,溫暖的身體讓人不忍釋手。崇義一聲輕嘆,用鼻尖在韓修的胸膛上來回地磨蹭。

雖然沒有更多的言語,但充實滿足的感覺此刻卻充溢著二人的每一寸毛發和體膚。仿佛身處變幻莫測的大海,前一夜還是驚濤駭浪,翻涌狂囂地要將人撕碎吞噬,天一亮又平靜安寧,溫存和煦地叫人沉溺其中,不忍離去。

崇義細細地端詳著韓修的臉,不覺又為他端整的容貌而心醉神馳。手指拂過他修長烏黑的雙眉,這雙秀麗而不失英氣的雙眉在微微皺起時可是極易勾起人的的呢。崇義偷偷笑了起來。

不能否認,他的眼楮是最美麗的部位。清亮而富有神采,堅定又略顯神秘,長長的睫毛下,情潮尚未褪盡的烏褐色的雙眸略顯濕潤,透過他的雙眸,崇義幾乎可以看見自己暈紅的臉。

唔——別看我!崇義咬上了韓修的雙唇,那薄而美的溫暖。如同前幾次,前幾十次的親吻一樣,甜美而濕潤。只是,這次的親吻中又加入了更多的元素。不,每次都加了一點,每次的吻都要比上次更醇厚,更令人心醉。

呵,該死的韓修,你為什麼生得那麼美,讓我那麼輕易地淪陷而不可自拔。唉!崇義在心底哀嘆一聲,韓修啊韓修,不是我的錯,確確實實是你的美麗惹的禍。

「義兒!」身下的人手中一緊,崇義緊貼在了他的身上。親吻變得熱烈而危險,濕滑的舌也伺機潛入,挑逗著對方的顎壁和齒列。濕糜的聲音和粗重的呼吸在晨間的屋內回響,整個房中充滿了情色的味道。

「不要,不要了!」崇義的身體顫抖著,伸直了脖子汲取珍貴的空氣,卻不料露出的雪白脖頸正好送入韓修的口中。

「唔……」崇義痛苦地扭動著身體,已不陌生的熱流從月復部騰騰升起。

「別動,義兒!」韓修的額角見汗,可見他也正強自忍耐著,「我不想傷了你,你的身子再下去可吃不消了!」

「不要對我這麼溫柔!」崇義眼角沁出了淚珠,「太溫柔,會讓我無法放開你。」

「那,你不要放開好了!」心無法跳動,肺無法呼吸。韓修定定地望著崇義的臉,突然有一種可以舍去一切將他永遠束縛在身邊的沖動。

「真的?」崇義眼中閃著光,只可惜隱藏在重重淚霧之後,韓修看不見也想不到。「你不會後悔嗎?」

「不會!」

「永遠在我身邊,不離不棄,為了我,可以放棄一切?」

「我答應你!」

「那還等什麼呢?」崇義咬著下唇,眼含春意地看著韓修,「我,我還可以的……」

十六殿下要娶親了!

整個京師里面張燈結彩,鼓樂喧天,百姓和百官們喜氣洋洋,精神百倍。十六殿下年紀雖然青了點,不過聰明可愛那是路人皆知的,更何況是英主武帝最最寵愛的皇子呢。

太子殿下崇恩新後早夭,據說發了毒誓,一生一世不再娶妻,與承恩郡王杜景之雖然好得有些過分,但那是人家的家務事兒,做臣子的不便也不敢胡說八道。九皇子崇德倒是娶了位絕世佳人,只是這佳人來歷總讓人覺著有些個問題,問題就問題吧,可成親許久,肚皮卻遲遲不見動靜,這新妃偏偏好妒成性,九殿下的身邊竟一個侍妾也不許留,這不免讓忠心耿耿的大臣和閑著無聊的民眾\們有些失望。如今,十六殿下總算也要娶親了,眼見著新唐皇室枝繁葉茂指日可待,終于可以後繼有人了,怎不叫人振奮呢。

包重要的是,這新的王妃,讓人太…太太滿意了!長得天香國色還不說,人又溫文嫻雅,成禮時只靜靜地由喜娘扶著,禮儀不缺,姿態曼妙,連身邊的四個總是一臉曖昧笑意的陪嫁的侍女都美得沒話說。讓一幫大臣捋著白花花的胡子笑眯了眼直點頭,果然是家教十足,可以母儀天下啊。此等優良品種,怎麼不會誕下出類拔萃的後代王孫呢。可就是,臉色不太好,好象在生氣,又好象要哭。沒事兒嘛,女孩子家,出嫁一定是又哭又鬧的,王妃一定是害羞了,你看你看,每次一看到殿下她就會臉紅,可見新王妃對咱們的小殿下是滿意之極,滿意之極啊!至于身高,雖然高了殿下那麼一點點,就女人而言不太多見,不過北方女子骨胳寬大,定然好生養,而且,殿下現在還小嘛,過幾年一定可以長得和皇上一樣威武雄壯的。……呵呵!

***

遙遠的鳳台關,顏濟卿郁郁地坐在城樓上,恨恨地咬著手中的手巾。

「什麼嘛,為什麼要我做這種事情!不要不要!嗚,小修修原來是我的……」恨啊!

「你說什麼是你的?」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顏濟卿一跳,身體歪一歪,差點從城樓上摔下去。將傾未傾之際,一個溫暖厚實的懷抱緊緊摟住了他。

「啊!」尖叫著,顏濟卿推開了緊緊抱著他的雙手,「你干嘛,告訴你多少次了,不要動手動腳的!」

「我只是想救你而已!」俊朗的臉抽搐了一下,又隨意地將顏濟卿抱回懷里,「而且,我還是你們的貴客呢,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難道這就是天朝所謂的待客之道嗎?」

「你你你,根本就不安什麼好心!」顏濟卿跳得老遠,縴縴五指直指來人讓他咬牙切齒的俊顏,「明明是去京師留學的西夷的王子,干嘛偏纏著我跑到這鳥不生蛋的邊關來玩兒,還一天到晚死纏著我。」

「喂!我可是有你們的皇帝親手寫的詔書哎,而且指明你是我的老、師、听見沒有,你要負責教導我的唉,韓修將軍!」

唔,語塞的顏濟卿欲哭無淚地頂著一個重重的青銅面具陷入抓狂狀態。

天啦,我為什麼要答應皇上玩這個游戲,大不了掉腦袋罷了,總好過被這個變態王子糾纏。去年的那場惡夢……嗚嗚,這個該天殺的西夷晴璃,當真是眼楮瞎了還是腦子壞了,居然直到現在還沒認出來。當然,如果那時候人家只是存心玩玩,現在自己是什麼樣子早就被忘得一干二淨了吧。顏濟卿突然覺得嘴里有些苦。

「韓將軍!」西夷王子甜膩膩地在顏濟卿耳邊吹著氣,「我們,是不是,該上課了?」

韓修!我要殺了你!!

「唉!」青衣素面,烏雲披散的麗人幽幽嘆了一口氣。

「怎麼拉?又想他了?」低沉的磁音撩撥著身旁的愛人。

「是啊,那麼遠,我真的很擔心。」

「沒事兒的,他的身邊有韓修護著呢,更何況歆兒把他手下最得力的四位司花使派了去,我相信他們一定會過得很幸福的。」

「但願吧!義兒在我身邊待了多久了?」

「很久了,流櫻,我們都老了!」

「是啊……希望他們……幸福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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