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娘一手好本領 第八章 成為她的相公(2)

八天的時間要備一場婚事著實有些緊迫,夏以煙身為新嫁娘,倒是無事可做,一切都有古益夫妻和些熱心的左鄰右舍去忙。

趁著這空檔,她跑了趟嚴城,打算將從萬壽無疆帶出來的藥材給賣掉,誰知不巧,藍焄俊居然回皇都了,而陳掌櫃在看見這些已經可以稱為藥皇等級的珍貴藥材時,險些嚇得跪下,一雙眼瞪得不能再大,立馬讓人關上大門,小心翼翼地看著她帶來的藥。

看了半晌後,陳掌櫃表示這些藥材太過貴重,他沒有這麼多現銀,也不曉得該出多少價格收購,于是先給了她三百兩黃金當做訂金,余下的等他聯絡上少東家,商議好收購價,再通知她。

夏以煙與藥香堂有簽契約,自然不怕他們賴賬,將藥留下,喜孜孜的跟著陳掌櫃去了趟大燕錢莊。

若是以往,夏以煙這錢精絕對是領了錢便端在懷里,興奮的帶回家,她窮怕了,總覺得銀子放在身旁才看保障,然而這次可不是白花花的銀子而是金光閃閃的金子,這麼大筆的財富,她光是拿在手上都會手抖,于是當場在大燕鏡莊辦了個戶,將金子全存了進去,只換了一銀票放在身上「防身」用。

將事辦妥之後,她再也抑不住心頭的興奮,那軟軟的唇忍不住向上揚著。

三百兩的黃金呀!還只是訂金,她這次真的發了,地主夢就要實現,她再也不用過著那苦哈哈的日子,她終于成為有錢人。

胸口的銀票彷佛在發熱,讓夏以煙熱淚盈眶,她作夢都想成為有錢人,現在她的夢想終于實現了,卻只是第一步。

這朝代有錢人多的是,有錢還得防著被人搶、被人算計,因此她依然不能大意,最靠譜的就是找個靠山。

夏家代代務農,除了夏以煙的外公是名秀才外,夏家可以說是連個當官的先祖都沒有,但現在沒有不代表以後沒有,她的松兒聰明伶俐,跟著阿燕學武,進步神速,一套拳打得有模有樣,就是她買回去的啟蒙書,他也能全數背起,甚至是舉一反三,一瞧就是讀書的料。

家里出了個能文能武的好苗子,她說什麼也要好好培養,雖然盼著夏以松掙個大官來保護家園有些不實際,畢竟他現在才七歲,等到他成為大官,黃花菜都涼了,可該栽培的還是得栽培,于是夏以煙跑遍了嚴城的學堂,想替一雙弟妹尋個口碑好的啟蒙夫子。

然而她把嚴城所有學堂走了遍,硬是找不到一個看得上眼的。

「這些夫子年紀都太大,思想也古板,不適合松兒  ……」夏以煙有些失望,啟蒙很重要,足以影響一個人日後的品德與思想,雖然有幾位夫子不差,卻還是達不到她的標準,「罷了,先回去再說。」

寧缺勿濫,上學堂的事雖然重要,卻也急不得,若是嚴城找不到,那便往別的地方找,她不是古人,對故土沒有那麼大的眷戀,孟母都能為了兒子三遷,為了讓唯一的弟弟出人頭地,讓她離鄉背井也無妨。

打定主意,她腳步又輕快了起來,背著竹簍,箭步如飛的往後坑村走去。

她現在的體質根本不需要搭牛車,原本要半個時辰的路程,她走得臉不紅氣不喘,兩刻鐘不到,便已看到後坑村的村口。

她哼著小曲,正要進村子,路旁突然閃出一名男子將她攔下。

夏以煙下意識退了一步,警戒的看著來人。

那人手上拿了張畫像,朝她問︰「有沒有見過這個男人?」

畫像上是一個男人,那男人長得俊美非凡,英挺的眉,墨黑的眸,厚薄適中的唇緊抿著,眼神滿是冷酷無情。

那是阿燕!

雖然氣質迥然不同,但的的確確是阿燕。

這認知讓夏以煙心跳漏了拍,抬眸看向眼前之人,慢慢的點頭,「見過。」

男人本要進後坑村問人,在村口遇見了個村姑,這才隨口問道,誰知竟有此發現。

他瞠大雙眼,急問︰「在哪見過?」他已尋遍霧城附近所有的村莊,一無所獲,沒想到竟在相鄰的嚴城外有了進展。

夏以煙抿了唇,快速將眼前的人打量了一遍。

男人長相很普通,普通到沒有任何特別突出的特點,除了皮膚偏白外,值得一提的便是那一雙十分深沉的眸子,深不見底,讓人捉模不清思緒。

而那雙眼在听到她說見過這兩個字時,驀地一縮,閃過的不是驚喜,而是興奮。

正因為這樣,夏以煙胸口緊了緊,偏著頭佯裝在思考,在男人忍不住要催促時,才驀地想起似的大喊。

「想到了,就在三日前我隨家人去康城走親,就是在康城見到的。那時我還同我娘說,這男人生得真好看,尤其是那雙眼,像是能迷死人似的,若是他能著我一眼,我死都願意……」她捧著臉,一副花痴樣。

男人見狀有些鄙夷,卻沒了懷疑,畢竟那人的確有副好相貌,特別是那雙眼楮,就是生為男子的自己也曾不由自主的深受吸引。

在確定這村姑真見過他要找的人後,男子又問︰「你可有看見他身旁還有其它人?」

夏以煙又想了會,搖頭,「沒有,就他一人,我瞧他似乎在躲著什麼人似的,走路也怪怪的,似乎有傷在身……啊,對了,我有听見他在找車夫帶他去秦安城。」

秦安城?男子倒抽了口氣,那是通往皇都的大城之一,這下他對夏以煙的話再也沒懷疑,收起畫像後,惡狠狠的對她說︰「別告訴任何人你見過畫里這個人,若是你敢透露出……」他眼中閃過一抹殺機。

主子說過要悄悄的查,他不想因為殺了這村姑而驚動附近的人。

夏以煙忙捂住嘴,頻頻點頭。「我不會說的,大人你放心,我一個字都不會說出去。」

見她那惶恐的模樣,男子冷哼了聲,這才匆匆離去。

直到男子走遠,夏以煙才收起害怕的模樣,冷冷的看著那人的背影,「找阿燕的人?若是親人,怎會過了這麼久才在找人?瞧那人的樣子絕不是阿燕的親人,難道……是當初害他的人?」

夏以煙眯起了眼,正思素著,便听見不遠處有人叫喚她。

「煙兒!」

她回過頭,就見到阿燕正朝她走來,這讓她嚇得一顆心險些跳出來,忙朝他跑去,捂著他的嘴將他往一旁的樹叢拉去,往後看確認那男人沒有回頭這才松了口氣。

「怎麼回事?」阿燕擰眉,拂去她額角嚇出的冷汗。

夏以煙搖頭,擰起眉,一臉嚴肅的說︰「阿燕,我方才遇見一個打听你下落的男人。」

打听他?阿燕挑起眉,從她的臉色看出了不對勁,沉聲問︰「我的仇人?」

「恐怕是。」她咬著唇,將方才與那人的對話說了遍,才又說︰「我看後杭村可能沒法子待了。」

她方才故意指了個模稜兩可的大方向拖延時間,等那人反應過來,肯定會再回頭尋人,若是之前還好說,可現在她和阿燕就要成親了,街坊鄰居大多都見過阿燕,她能堵得了一個人的嘴,卻堵不到全村人的嘴,除了離開,她想不出其它方法。

這話讓阿燕沉下了臉,他成了累贅嗎?

一見他沉下臉,夏以煙便知道他又在自責,伸出手環住他的腰,趴在他胸口輕聲說︰「阿燕,你別多想,原本我就打算等我們成親之後,搬到皇都去。」

「搬到皇都?」雖然軟玉溫香在懷,阿燕的心里卻沒有好過一些,他的過去就像一座山,壓在心頭,讓他喘不不過氣,現在仇人終于找上門,他有預感,這樣平靜的生活就快消失,可為了不讓夏以煙擔心,他只能裝沒事。

夏以煙點頭,「嚴城太小,夫子年紀又太大,不適合當松兒的啟蒙老師,我想既然要學,自然要學最好的,皇都那里肯定能找到適合松兒的夫子,再就是因為你……」她伸手撫了撫他擰起的眉心,柔聲說,「我查過了,你失蹤時身上穿的衣裳是由一種叫「天絲綢」的布料而制,那布料出自皇都的「雲繡坊」,若我猜的沒錯,你的家人應該在皇都,我相信只要到了皇都,你一定會記起一切。」

她從沒想過要帶著阿燕躲一輩子,他有親人,也有仇人,而這些結總有解開的一天,與其逃避,倒不如面對,只要他心里有她,不管他是什麼身分,她都不在乎。

「煙兒……」這番話讓阿燕怔了怔,啞聲說︰「你不怕我記起一切後,變了一個人,甚至是忘了你?」

他也說不上為什麼,心里總有種感覺,若是他恢復記憶,恐怕就會失去眼前的一切,甚至是失去她……

夏以煙笑了,「變不變,你就是你,就是我的阿燕,至于忘了我……」她驀地抬起頭,在他唇上恪上一吻,然後狠狼的咬了下他的唇辦。

冷不防被她咬了下,他卻沒惱,而是扣住她的後腦杓、狠狠的吻著她,替自己討公道。

直到被吻得喘不過氣,她才推搡著他,嬌聲說︰「要是你敢忘了我,我便咬醒你!」

這話讓他心一暖,又啄了下那被他吻得紅腫的唇,啞聲回道︰「好!你若咬我,我便吻你,吻到記起你為止。」

「那行!」她挑起柳眉,牽著他的手慢慢走回家,「可這樣我好像挺虧的……」明明是他忘了她,她卻得自己「送上門」,怎麼想都覺得虧。

「不虧。」他好看的唇微微勾起,在她耳邊低喃著︰「這幾日,經過我的勤加練習,技術進步不少,說什麼也不虧。」

這話讓夏以煙一張粉臉倏地變紅,忍不住捶了他一下,「你還敢說!你不知道這幾日義父盯我們盯得可緊了,若不是這樣,我今兒個怎麼會自己去嚴城。」

打從兩人表白心意後,就恨不得天天黏在一塊,偏偏古益守禮,堅定未成親前,兩人不能見面,硬是將阿燕安排到一戶只有一個老漢的家中暫住,得阿燕總趁著夜深人靜悄悄溜回家中與她溫存,每每非要把她的唇吻得紅腫不堪,才依依不舍的離去。

想到每次到了隔日,古益直盯著她腫脹的唇瞧,那一臉狐疑樣,她就忍不住臉紅。

「我只需再忍耐一日。」他雙眸滿是柔情,直盯著她緋紅的臉頰瞧著。

只要過了今日,她就會成為他的娘子。

提起婚事,夏以煙小臉更紅了。是呀,再一日她就要嫁人了,嫁給她心愛的男人。

望著身旁將要與她共渡一生的男人,她緊握著他的手,甜蜜的笑了。

今日是夏以煙大婚的日子,這場大婚幾乎整個後坑村的村民都參加,夏以煙大方的請了嚴城著名的「一品香」大廚前來掌廚,席開二十桌,席面色香味俱全,不僅精致,為了符合莊稼人的食量,分量也是十分足。

流水席從中午一直進行到傍晚,古益身為主婚人,今日嫁女,整個人神清氣爽、紅光滿面,帶著新郎官桌桌的敬酒,逢人就說這是他的女婿。

眾人也很給面子,對于阿燕這突然冒出來的外村之人非但沒排斥,反而十分熱情,不得不說,人長得帥就是吃香。

宴席一直持續著,阿燕在古益的帶領下,認完了整個後坑村的村民,接著再也忍不住,道︰「義父,我想先去看看煙兒。」

今日是他們倆的大婚,偏偏除了那紅蓋頭,他到現在還未見到夏以煙一面。

這話一出,立馬引起大伙起哄。

「新郎官這是想新娘了!」一名大漢大聲喊著。

「新娘子這麼美,新郎官想娘娘子也是正常。」陳大娘笑呵呵的說著。

「想回新房?成!喝三杯,一滴不剩,咱們才放人!」這新郎官酒量好,二十幾桌輪下來,居然臉不紅氣不喘,一個三杯對他來說根本不算什麼。

喜宴嘛!鬧鬧新人什麼的很正常,偏偏主婚人不允了,跳了出來,「好了好了,今日是他們小兩口的大子,若是喝醉了酒可怎麼洞房,這三杯我替他喝了。」古益伸手接過酒,喝了一杯。

「好酒量,好!再一杯!」眾人見了,又給他倒了一杯。

趁這空檔,古益忙朝阿燕揮了揮手,阿燕便悄悄的往後退了出去。

此時,夏以煙正獨自一人坐在新房,酒席從中午一直到傍晚,她興奮的情緒早已退去,干等了幾個時辰,她不知道要干什麼,甚至無聊到和一群小螞蟻聊起了天。

有一只紅色的小螞蟻正口飛橫沫的說著,「聖女大人,我告訴您,我曾曾曾曾曾曾曾曾曾祖父,曾跟著蟻後一起大遷徙,在那遙遠的路途上,居然遇見了一票蝗蟲,那些蝗蟲窮凶惡極,一口一個,吃了我們不少同胞,可我曾曾曾曾曾曾曾曾曾曾祖父英勇非凡……」

「來了!看見新郎官了!」一只只小螞蟻突然高聲傳遞著消息,打斷了那紅螞蟻的話。

听著紅螞蟻細數著他家第十代先祖,替蟻窩建了某某豐功偉業,听得昏昏欲睡的夏以煙頓時清醒,緊張的問︰「真進來了?」

「進來了進來了!閉彎了,正朝聖女您的房間走來……」小螞蟻們十分盡心的報告著最新狀況。

夏以煙也听見了腳步聲,忙低聲說︰「你們快出去,記住通知親朋好友,從今日起,沒有我的吩咐,沒事別進我的房間,知道嗎?」

之前听不懂也就罷了,現在她不僅能听見這些小蟲子的話,還能與她們溝通,那她洞房怎麼可以留下「觀眾」,自然得全數打發走。

「听見了,我們這就走。」小螞蟻們十分听話,工整的排起一長列,像士兵似的一個接著一個沿著窗台爬了出去。

打發了礙事的小家伙,夏以煙忙將被她擱在床上的鳳冠給戴上,接著便要找紅蓋頭,偏偏怎麼也找不著,「可惡!跑哪去了……」

她頂著那好幾斤重的鳳冠一個早上,脖子都快斷了,想著村民們熱情,阿燕敬酒肯定沒這麼快,才會自作主張把那些累贅給卸下,誰知現在要找卻找不著了……

她翻遍整張床,突然眼楮一亮,發現紅蓋頭不知何時飄到床底下,忙彎要拾起。

阿燕一進房便看見夏以煙翹著那渾圓的,不知道在撈著什麼。

「煙兒?你在找什麼?」看著眼前那手忙腳亂的人兒,他啞然失笑,朝她走去。

「阿燕?你先別過來,我紅蓋頭掉了……」夏以煙悶了,等了大半天,好不容易等到新郎官,就算沒能端坐著,裝裝溫柔賢淑的模樣,至少也不該是這麼狼狽的鑽床底。

好不容易勾著紅蓋頭,她顧不得一身狼狽,將蓋頭往頭上一蓋,這才爬上床坐好,吁了口氣說︰「好了你可以掀了。」

這話讓阿燕差點笑出聲,他這娘子就是寶,可愛得讓人打心底疼。

信步來到她面前,拿了喜枰,將那覆住她嬌美容貌的紅蓋頭給掀起。

燭光下,夏以煙妝點精致的小臉比平時更加柔美,如果……沒有嘴角那可疑的白色痕跡以及頭上那歪了大半的鳳冠的話,此時的她一定是美麗得不可方物。

扒頭一掀,阿燕便將那歪斜的鳳冠給拿下,柔聲問︰「餓了嗎?」

村民們太熱情,他一直月兌不了身,雖然有請卉兒送些小點心進來給她墊墊肚子,卻還是擔心她是否餓了。

夏以煙搖頭,小聲的說︰「放心,卉兒給我帶了一大碗的面,撐著呢。」

听她沒餓著自己,阿燕笑了,坐在她身旁,又問︰「累嗎?」

他一坐下,通身的酒氣撲來,讓夏以煙柳眉微擰,「不累,倒是你,喝了不少酒?」

「還好,義父替我擋了不少。」古益是個實心眼的老好人,認了夏以煙當閨女,自然也將他當成了自家人。

「我替你擦擦。」她起身要去拿毛巾。

「不急。」他拉住她,將她帶入懷里後,端起兩杯酒,將其中一杯遞給了她,「先同我喝交杯酒。」喝了這酒,兩人就是名正言順的夫妻。

夏以煙接過,因兩人靠得近,粉臉有些紅,在他的牽引下,繞著他的手將酒喝下。

喝過交杯酒,阿燕那雙墨黑的眸子頓時晶亮無比,捧著她的唇便是一吻。

夏以煙沒料到他會這麼急,頓時緊張了起來,緊挑著自己的衣襟,忙說︰「我、我還沒幫你擦擦臉……」

雖然她有一副現代靈魂,可活了兩輩子,她都是處女一枚,和人拉拉小手、親親小嘴什麼的她還行,要是再深入……她怕呀!

然而阿燕怎麼可能讓她躲,他等這天已經等了很久,三兩下便將她身上那礙事的衣裳褪去,雙眸似是藏著火,凝視著她那瑩白似雪的胴體。

「別看……」這是她頭一次將身子呈現在他眼前,她緊張,更多的是羞澀。

「你好美。」他贊嘆,手一揚,放下了床帳,月兌去衣裳,露出精壯的身軀,覆上了她。

望著他瘦削卻結實的身體,感受他身上傳來的熱度,夏以煙粉臉更紅,忍不住動了動。

她這一動,讓阿燕悶吭了聲,他啞聲說︰「煙兒,我這兒難受。」他抓著她的手往兩腿之間模去。

模到那熾熱的碩大時,夏以煙只覺得手像是要燒起來似的。

嚇得就要放開,可他卻不讓,在她耳畔嘶聲說︰「煙兒,教我。」

教、教他?

原本羞澀難當的某姑娘傻了。

看著眼前被折騰著,卻明顯不知該如何解放的男人。艱難的問,「你、你……不會?」

這和劇本演的不一樣呀!

阿燕誠實的點頭,雙眸亮得嚇人,「我不會,但我能學。」

夏以煙要抓狂了,她知道他很好學,什麼都肯學,問題……這種事她怎麼教呀,她是個姑娘呀!

再大膽也是個姑娘,就算在現代看過一點黃書,她也還是個姑娘呀!

然而在他期盼的眼神下,她欲哭無淚,最後只能啞著嗓子說︰「我也、也不太會,要不……你先學習一下?」

她火速從枕頭下掏出義母給她的珍藏圖,那畫本粗糙,動作夸張,她當笑話就隨手扔到了枕下,可對阿燕來說,應該是足夠了。

就見某個好學的男人如獲珍寶的捧著圖孜孜不倦的學習著,半刻鐘後,他將書一扔,直接在她身上實習了起來,然而……

「輕點……輕點……你別咬……不是那里,你弄錯地方了……」

浪漫的新婚之夜,就在夏以煙時不時的阻止與叫喊下,這麼烏龍的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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