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那日的計劃一樣,菩薩組織的成員全進了那場宴會,而如預期般,場內滿保全人員,而那個賴以東也西裝筆挺的當個總指揮,光鮮耀人的賴仰帝更是像個獨裁者,洋洋得意的以為自己已成了德亞集團的總經理,笑容滿面的與每個人打著招呼。
事實上,賴以東接見虎視眈眈,想要那筆獎金的人不下數百人,但截至目前為止,他仍未有確切的掌握,惟一較有跡可尋的,便是已查出歐陽俊德的地下情人是誰,而那個女人已在日前于公司辭職,並未出現在會場上,而在這當頭,他早派人去提她,只是,那消息的正確性還有待考量。
在這場鎊懷鬼胎的宴會上,歐陽米亞沒見到菩薩的人影,她按照計劃向言禎要了杯雞尾酒,搖曳著一身技夸的白色素面無肩禮服,只輕攏短發,就讓整個會場的人注意到她的存在。
就在她銷定賴仰帝正目不轉楮的盯視她時,她開始尋找海堤那個秀氣且霸道的醫生。
丙不其然,沒兩下子,他便像個鬼魅似的立于她跟前。
「好久不見,跳個舞吧!」
說實在,要賞他一個巴掌,真的很難,而海堤似乎也知情,所以做戲般的摟住她細瘦的腰,並將手逐漸往下滑,歐陽米亞直覺地掌了他一耳光,但打了他之後,卻又有些抱歉,惟見海堤不以為意的對她眨眨眼,然後趁勢打翻她手上的雞尾酒,這時候,一直盯著歐陽米亞的賴仰帝瞧見了,一溜煙的出現在兩人之間,並派人將海堤給趕出去。
「還好吧!」
對于歐陽米亞,賴仰帝對她早有愛慕心思,但一直礙于兩人的關系,以及德亞集團總經理一職,他只好把這分愛慕先擱置一邊,今天是他的生日,一直苦于今日局面的他,當然會稍稍地放縱一下。
「裙子都髒污了!」
歐陽米亞有些不悅的說著,這件技夸的禮服,可是她最鐘愛的一件,那個該死的海堤,居然這麼大肆破壞?
「那個惹人厭的家伙已經被趕走了,不會有人來打擾你了。」
賴仰帝語帶雙關的說著,眼神里流露出微醉的征相,而這想必是言禎的杰作。
歐陽米亞故做慌張,神色不自然的左視右盼,把賴仰市給吸引地更是踏近,「你在找什麼嗎?」
「嗯,總得找個化妝間吧!」
她有些不耐的語帶冷淡,卻把賴仰市僅剩的那分尊傲給破滅,他對歐陽米亞已經有幾分欲念了。
「到我的房里吧,那里的浴室很干淨,我也可以借件衣服讓你換穿。」
歐陽米亞一听,心知這個色鬼果然上勾,而且台詞還與菩薩所預測的無誤,這不禁令她抽了口冷氣,如果接下來也跟菩薩所測不差,那他豈不是要侵犯她?
「如果賴總不嫌麻煩的話……」
歐陽米亞當然要這麼接,她總不能在這節骨眼上賞他一記耳光,然後憤而離去吧!
拜托,會場有那麼多雙菩薩派來的眼楮在看,她怎敢妄為?
「那……在二樓!」
賴仰帝似無芥蒂的摟住歐陽米亞,看來,他有一點體力不支了,是藥效發作了嗎?那最好,這樣她才不會有什麼危險的處境,就如菩薩所預測的一樣。
「賴總,請走好!」
「別叫我賴總,太生疏了,你可以直呼我的名字,我特許你這麼做。」
好惡心的詞匯,歐陽米亞的肩上直感雞皮疙瘩四起,而他搭在她肩上的手,令她覺得髒極了,那是充滿血腥與暴力的一雙劊子手,現在,正攀附在她肩上。
「是的,那……仰帝,請走好。」
雖然是那麼不情願,但歐陽米亞還是說出來了,那句話她練了一個晚上都練不好,現在,卻輕易地月兌口。
「小心樓梯!」
賴仰帝似乎是愈來愈不能自我,他的狀況引起了賴以東的注視,不過,現場的賓客卻讓他忙得無法去注意,因為人潮真的太多了,賴以東沒有多余的時間去干涉賴仰帝的多情,也許,那只是賴仰帝個人的小小嗜好,他大可不用去干涉。
來到二樓,歐陽米亞觀看著那與地圖上地形相同的位置,心里有點安心,而微醺的賴仰帝只是喃喃自語的笑著,然後,兩人來到房間。
這房間的豪華,真不是三言兩語可形容的莊嚴與漂亮!
這房間有個天窗,一進門就可以看見天上的星星,若是白天采光度一定很強。而壁面用的是乳白的樺木,而並列在兩側的小燈看來十分不起眼,但它的照亮度卻是強而有力,整個室內呈長方形,一眼望去,除了一張干淨的床之外,就數那組落地窗較搶眼了。
才踏進門,歐陽米亞便覺這屋子里有股霸氣的企圖心,只是,這麼簡單的房里,那半張排列順序的紙張會在哪里呢?
「泰瑞莎,今晚,留下來陪我好嗎?」
忽地,賴仰帝本來就不夠清醒的模樣,更是語無倫次了,歐陽米亞不以為意的將他扶到床邊令他躺下,平躺的他不住的傻笑,這個樣子讓她猜測,言禎到底讓他喝了什麼?
「泰瑞莎,你知道嗎?從我見到你的第一眼,就覺得你跟歐陽俊德好像,那個不好征服的男人,令我心生畏懼,所以,見到你的自信,我仿佛是見了他似的……所以,今晚陪我睡覺,讓我有征服歐陽俊德的快樂。」
才說著,賴仰帝輕浮的勉強起身,然後拉住歐陽米亞的手一起跌入床上,她害怕極了,所以在跌上床之後,抗拒性的用雙手遮在臉部,而以為他想輕薄她的同時,卻發現他都沒行動,再撥開雙手一看……他竟暈在她的身旁。
「呼!」
重重地吁口氣,她差點被嚇壞了。
連忙撥開他放在她腰上的手,歐陽米亞站起來,整整衣服,開始仔細的探著四周。
這結果與菩薩所料無誤,不同的是,接下來的計劃全然空白,因為這房里的機關,得靠她自己去尋找,不過,菩薩還是周密性的讓她將手機綁在腿上。偷偷地望著昏睡不醒的賴仰帝一眼,歐陽米亞撩開裙子,拿出綁在大腿上的手機,並打了通電話。
「喂,好了。」
在毛外的車里接到這通電話時,菩薩的心頭大石放下一半,「你呢?都好吧!」
「嗯,我很好,言禎下得藥很重,現在,」瞧了賴仰帝一眼,還甩了他一巴掌後,歐陽米亞確信他不會醒來了,「他根本不省人事。」
「那很好,記得那副眼鏡嗎?把它戴上,我想那屋里最多紅外線的地方,就是最有可能藏東西的地方,這是賴以東的拿手戲,他不會放過那個重要的房間。」
「嗯,那我去找找看……」看了下四周,歐陽米亞明白他說的地方在哪里。
「小心點!」
就等這句話,歐陽米亞對菩薩的愛戀,全是因為他的體貼與關心,她很清楚他為了她的事,動員了整個組織,還嚴密的讓所有人都在她四周保護她,要不是非得利用美人計,他鐵定不會讓她一個人在危險的房里找東西。
「我知道,我會小心的。」
「電話別掛,我們一直保持聯絡。」
「嗯,我知道。」
將電話輕放在床邊,歐陽米亞再度撩起長裙,另一只大腿上綁的是眼鏡與水晶般的精密儀器,她戴起眼鏡把水晶儀器握在手上,準備找尋目標。
當戴上眼鏡時,這房里與方才已成了不一樣的場景。
由于床是在房門走進來的左方,距離落地窗不遠,那里布滿細細的紅外線,拿起電話對著菩薩輕吐,「莫里,我想,我找到了!」
「收到!」
那頭的菩薩顯得有些雀躍,但又怕整件事並不如預期的順利,所以,他搖下車窗,對著三樓等待暗號的廠長揮揮手,這暗號表示救援行動的預備,若是大拇指往下比的話,那表示事情不妙了。
在房里的歐陽米亞當然也不敢大意,菩薩對她所做的訓練,這會兒全派上用場了,再細小的紅外線都躲不開她的眼楮。
把黑絲絨包起來的水晶儀器全倒于地,歐陽米亞將輕薄的手機掛在胸前,並開始將身體趴百,在微小的紅外線源處放置一顆水晶,那水晶不是普通的水晶,全是廠長設計來折射紅外線的,所以她只要把紅外線折射到這房里特意裝設的天窗上,那她的搜尋是不會有人察覺的,就算是賴以東也不能。
好不容易將紅外線一層層地解開,解到最里層時,歐陽米亞才發覺自己一身是汗,整件白色的禮服全都濕透了。不過,這情形還不嚴重,比較可怕的是,特制水晶沒了,但紅外線還有好幾條,而且是活動的,拿起掛在胸口的手機,她輕呼——
「莫里……」
「怎麼樣?」
「我有個難題。」
「是什麼?」
「水晶沒有了。」
听到這個,菩薩的臉色立刻垮下來,都事先告訴廠長多做一些,他卻說紅外線不會多過水晶,現在,卻因為水晶不足壞了大事。
很謹慎的思考了一下,菩薩不得不冒險的問︰「米亞,如果把前面已經通過的水晶解開幾個的話……」
「我忘記告訴你,剩下的紅外線,全都是活動的,上下不停晃動的那種!」
這真的是個難題了,活動式的紅外線……焦急的菩薩,不得不對著頂樓的廠長將大拇指往下指……
音樂的聲音持續的飄揚著,所有賓客全都笑容滿面的彼此寒暄著,但守在大門前的賴以東卻一直等不到賴仰帝的出現,他跟賴以東說過,準八點整要對著賓客做一番最後沖刺,怎麼到現在都八點半了,他卻未從房里走出來?
楊俊心不是也跟進去了,就算要辦事,那也不用一個多鐘頭吧!
想到這里,賴以東便有些危機意識的不安,把崗上的工作交代給一個手下,他準備跨往賴仰帝的房門,但才走沒幾步路,有個身影便跟上前,賴以東並沒有特別去注意到,只是急著想去看看賴仰帝發生什麼事,而不知那個身影正是言禎。
她手上拿著一杯雞尾酒,賴以東才站在她跟前,她毫不猶豫的將酒傾倒在他身上。
「你干什麼?」
「對不起,真的很對不起!」
他的憤怒真的會嚇死人,但有一身真本領的言禎卻一點也不怕,可她還是裝出非常怕的樣子,並故意慌張的掏起手帕,連忙要替他擦拭,然而,賴以東也不是什麼管油的燈,她想拭擦他衣服的手,已經被她高高的捉在手心,並用著不信任的眼光膽著她。
「你是誰?」
「我是酒店派來的女侍呀!」
「酒店派來的?我分明是去飯店訂酒席,怎麼會是酒店……你到底是誰?」
「我就是你訂酒席的服務生呀!」
賴以東不禁要懷疑這女人並沒有那麼單純。
「還不說嗎?不怕我折斷你的手嗎?」
賴以東加重手勁,卻也引來旁人的注意,飯店經理鞠躬哈腰的連忙走上前,想要平熄這場僵局,「賴先生,很抱歉,是不是她做錯了什麼?你怎麼生那麼大的氣?」
顯然的,這女孩酒店經理認識……
「她是誰?」
「噢,她……她是我們飯店簽約外包伙食的老板,怎麼了?她的手藝不好嗎?我們飯店一向都是跟她合作,口碑都不錯的……」
外包商,賴以東真是小心過頭了,難怪她沒有小女生的矜持,原來是外包的老板。他雖然知道自己錯了,但卻沒有任何想道歉的意念,只是自然的松開手,然後甩身而去。
「對不起,你還好嗎?」經理有些擔心的問著言禎。
「好痛,他可能折斷了我的手腕。」言禎假裝自己痛不欲生。
「那怎麼辦?」經理也有些手足無措。
一些賓客也目睹了這些場面,每個人或多或少對賴以東跋扈的態度感到厭惡,他就是這麼仗勢欺人,完全不顧及別人的想法。
「送醫吧!別耽誤了!」
說話的人,言禎十分熟悉,那是壯士,他也藏身在其中,而他的出現,讓言禎任務的失敗劃下句點。
當他扶著她走出這房子時,兩人再也不偽裝的大步跨出,奔向菩薩車子藏匿的位置。
「還好嗎?」海堤有些焦慮的透過電話傳來聲音。
「不好!」
這時候的歐陽米亞已經沒有心情多講,她正被卡在兩條紅外線交錯的中央,而手機被她用禮服撕開的細長條給綁在右手臂上。
「菩薩呢?」
「他正忙著呢!」
沒有菩薩的聲音,歐陽米亞覺得煩透了。
「現在的情況怎麼樣?」海堤雖然急,卻不能叫她撤退,這是他們惟一的機會,沒有退路可走了,所以,歐陽米亞得冒險。
「進退兩難!」
手上還有兩顆硬擠出來的水晶儀器,當然沒理由說走就走,只是,兩條走得好急的紅外線,把累得揮汗如雨的歐陽米亞結弄得心力交瘁。
「已經到盡頭了嗎?」
「嗯,但什麼狀況都沒有,連個影子也沒有,除了一扇落地窗。」
歐陽米亞所形容的,真是令人難以置信。
沒理由裝設了那麼多的紅外線,只為了保護個落地窗?
「也許那里暗藏了什麼機關?」
「我真的看不出來,也許是我不夠聰明吧!」
就在這時候,言禎與壯士已經飛快前來,並割著頸部以表示事跡敗露。
海堤很驚訝事情會變得如此,但又不能驚動歐陽米亞,要是他一慌,那她不就更慌張了,所以,他得表定一些。
「歐陽米亞!」
「嗯,我在!」拭著額上的汗,歐陽米亞真希望自己睡在床上,她感到好疲倦啊!
「撤出來。」海堤用著最冷靜的口吻說著。
「為什麼?」歐陽米亞不解的問著。
「那是個陷阱!」
听到那兩個字,歐陽米亞幾乎要癱平于地,怎麼會是陷阱呢?
「總之,你現在馬上退出來,因為,賴以東已經上樓了。」
一听到賴以東三個字,歐陽米亞真的癱平了,而一條紅外線正好越上來……
「海堤,先關機吧,我進來了。」
說話的是菩薩,他的出現讓外面的三個人松了口氣。而真正吁口氣的人是歐陽米亞,她差點躺平的身子被菩薩一手撐住。望著他那雙深邃的眸子,她急急地擁吻著他。
他是什麼時候進來的,她竟然不知道?
「見到你真好!」
她甜甜的露著笑意,但菩薩卻只拭著她揮汗如雨的額頭,再緊緊地擁著她,感覺……像是天人永隔後的重生。
「走吧!別在這耽擱。」
他的一聲令下,歐陽米亞樂意之至,她跟在他的身後,就這樣踏出那個紅外線禁地,而所有水晶儀器全都被菩薩給收走了。
然而,就在她想松口氣時,房門這時傳來敲門聲,「仰帝,你在嗎?」
歐陽米亞緊張的望著菩薩,他的反應卻很奇特,先是綻個笑容,並在她仍未有任何反應前,將她已殘破的高級禮服用力一撕,他及時捂住她的嘴,她就這麼一絲不掛地站在他的跟前。
「鑽進被窩里假裝在睡。」
她被推向床上。
菩薩的手腳很快,在賴以東敲門後的兩分鐘內,非但把歐陽米亞月兌得精光,也迅速的將賴仰帝月兌光上衣,而在那同時,賴仰帝脖子上的一個十字架項鏈,不小心被他扯斷,情急下,他連人帶鏈地鑽進其中的一個衣櫃里,而因為時間太短促,所以他來不及把門給拉攏。
「仰帝……」
賴以東久候無人回應,徑自打開門進入,雖然門是上鎖的,但他有鑰匙。
走進房里,他檢查著紅外線的位置……沒有異狀,他的不安稍稍減低,然而,當他看到床上的兩個人影後,未關緊的衣櫃引發他的注意力。
他是很小心的人,所以二話不說地掏出槍,準備開那個衣櫃,而在床上的歐陽米亞偷瞄他時,發現這情況,情急下,她忽然大叫一聲。
這聲音把菩薩給嚇壞了,差點奪門而出,但幸虧歐陽米亞緊接著出聲,「你干麼闖進來?」
她的聲音也把賴以東嚇了一跳,只是,于床的賴仰帝並沒有清醒。
「你出去!」
「你在這里我怎麼出去,我沒穿衣服!」
這個理由倒也貼切,但菩薩仍掏出槍準備奮力一戰。
「出去呀!」吼著他,歐陽米亞希望他立刻消失,所以又提高音量說︰「我現在是仰帝的女人了,你若再不出去,他醒了之後,我立刻告訴他,叫你吃不完兜著走!」
雖然賴以東想反駁,甚至視此話為無稽之談,但若是賴仰帝知情,一定會對他的打擾感到掃興。
「你不走我怎麼拿衣服?我的禮服在衣櫃里,怎麼了?你不是叫我出去嗎?你不走我怎麼穿衣服?不穿衣眼又要怎麼出去?」
為了維護衣櫃里的菩薩,歐陽米亞使出渾身解數來處理這個危機。
「好吧,那你快一點,我不想等太久。」
「我也是,你眼楮不要亂飄。」
賴以東被歐陽米亞說得十分不堪,有些不以為然的走出房間,當他們一關,她機警的拉著床單走向衣櫃,正想打開衣櫃時,賴以東又忽然闖進,她被嚇著,連忙尖叫出聲,並拉緊床單罩住自己的身子。
「對不起!」賴以東隨意望了望馬上又掉頭走人。
「你神經病!」
看來,他真的很小心,第二次進房時,最容易看到真相。
歐陽米亞因而嚇得跌于地,菩薩在這時候才跳出衣櫃,一見到他,她再也不能自主地擁住他。
「他會不會再進來?」
「你放心,他不會再進來了。」
「你知道他會進來第二次?」
「嗯,如果是我,我會。」
兩人四目相交,總覺得生死邊緣的感覺拉近了彼此的距離。
「快把衣服穿上,我沒把握能這麼面對你多久。」
歐陽米亞笑了,「你忘了我的衣服被你撕破了嗎?」
菩薩露笑,然後月兌去襯衫轉過身,讓她可以自在的穿著。
面對他的紳士風度,歐陽米亞加快動作,雖然她的下半身還沒著落,但菩薩寬松的上衣,足夠讓她當連身裙穿。
「好了!」
「那我們走吧!」
靠著上半身的他,歐陽米亞覺得自己安全極了,雖然他們仍未月兌離險境。
「莫里……」
听到她的叫喚,菩薩自然的回頭,在他回頭的那一剎那,歐陽米亞纏綿地吻住他,他們的處境極危險,但兩人仍無法抗拒地纏繞在一起,享受著愛的滋味。
當兩人都陷于不能自拔時,歐陽米亞綁在手臂上的手機響了起來……
菩薩連忙接起,是海堤打來慰問的電話,掛了電話後,兩人對視而笑,菩薩小心翼翼地帶領著她走出房門,一路上,他們還差點被等在另一頭的賴以東給瞧見,但所幸有驚無險,兩人才得以從房門右側的一條走道走向一個小窗,窗外他們早備受繩索。
頂樓上的廠長把兩人拉出那個危險之地,很快地,三個人回到眾人等待之地,而當海堤看到歐陽米亞身上的衣服時,忍不住的吹著口哨。
「我們在這里緊張時,你們在房里做什麼呀?」
所有人莫不被這番話給惹笑,雖然這一次的任務應該算是失敗,但所有人都毫發無傷的全身而退,算是不幸中的大幸。
「菩薩,看你怎麼慰勞我,我的手差點被賴以東扭斷了呢!」
眾人大笑著,隨著車子的駛離,開始有了新的計劃,而一直依偎在菩薩身邊的歐陽米亞,真的愛上了這個組織,只是,她不知道真正的險棋,在今晚才正要開始呢!
就在他們都安全月兌離時,賴仰帝被賴以東給喚醒,而當他清醒時發覺脖子上的十字架不見時,賴以東立刻疏離人群,並且對歐陽米亞發出追捕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