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閨誘情 第3章(1)

深深的夢鄉惆悵著

你說我像一朵白茉莉

郁翠的大地像你

雲雨之下初識的曉風殘月

闢夜仙攢著眉,捧著一顆忐忑的心,望住正以掠奪者姿態居高臨下鎖住她雙眸的灼人星子,深邃幽黯一如深潭不見底。

突地,他托起她的下顎,覆下唇狂猛地吻住她。

他霸道的侵入她的唇、含住她的舌,攪動糾纏,吸吮、狂掠她的紅艷,她不適地推拒著他,下意識地往後退,他則以捉住她的縴腰作回應。

她無助地任他將她攔腰抱起來到他的臥室。

深井似幽黯的黑鑽眸子氤氳著莫名的欲念,嘴角勾起一弧笑充滿了性暗示。"不要怕我,這是游戲的一部分。"他無視她的抗拒,把她放在床鋪中央,欺上她,接著開始動手扯下她的衣物。

"我要把你剝得精光佔有,就像你父親對安妮所做的。"她緊緊抓住床單,及腰的長發被他輕輕一揪而披散下來,在床褥上形成一個瀑布似的黑緞。

"不要忘了你對樺沅科技的承諾。"她咬住牙。

"如果你取悅了我,說不定我會砸更多錢讓大家皆大歡喜。"瑩白的ru/房成了他長繭的手掌的獵物,粗硬的指尖揉搓著絲綢似的肌膚,運用拇指和食指邪惡的力量擒住她的尖端。

她閉著眼,純情無欲的表情惹火了他,他想起官納沅在安妮身上施下的魔掌……

他的恨意來得既猛且凶,強烈得直想摧折她的柔軟身子,非要她代父償過。

"張開腿!"他冷酷的命令。

不容她的抗拒,官夜仙那一雙幽幽綻出晶亮的眸子,望向懸宕在她上方的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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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回衣裳,尚留有撕裂般椎心的痛楚,移動一下都會牽動她疼痛的肌理。

虛弱的她只得靠在床邊乏力的稍憩。

他早已拉上褲頭,沒事人似的盯住她。"還很疼嗎?讓我看看。"他靠近她,黝黑的手又想要月兌下她的衣物。

"不要。"她避開他的手。

"讓我看。"他不容置喙的審視她。

她戒慎恐懼的看著他。

"怕什麼?我已經看過……也嘗過你的身子了,你怕什麼?過來!"他催促道。

手掌撩開她的裙擺,她掙扎了一下。

"別動,我不過是看看而已。"他分開她的腿,輕柔地把她的柔軟皺褶打開,低頭看著,劍眉微蹙。"情況確實不太好。"他離開了一下,回來時手上多出一塊布,溫熱地壓了上來……

他輕拭著泛微紅的皺褶。"有沒有又弄疼你了?"她猶豫了一下,輕輕的點了點頭。

而他就是那個弄疼她的罪犯。

"我想洗個熱水澡會讓你舒服些。"他站起身。

十分鐘後,她確實感受到洗澡的功效,他還替她在熱水里加了精油,非常清爽的味道。

她穿上練洛崖拿來給她穿的純棉睡衣。

走出浴室時她發現房間多了張餐桌,桌上放著一瓷盤的食物,烤牛小排、明蝦卷、水燙過的青江菜和羅宋湯。

她吃光了一半的食物,滿足饑餓感之後,挫敗感竄上了冠軍寶座。

她在惱什麼?她失去的不過是這副軀殼的純潔罷了,並不是她的心哪!

她嘆息著,一抹昂揚黑影來到她面前,斜倚在門扉上。官夜仙抬起頭,少見的笑意點亮了他的臉。

"胃口不好?還是東西不合你的口味?"他走向她、握住她的手腕。

"我一向吃不了這麼多的食物。"

"怪不得你這麼瘦。"他將她拉向床沿,淡然地示意︰"躺下來。"

"不!我不……"

"躺下。"簡單的命令句清楚傳達他的決心。

闢夜仙妥協,在這里——他的地盤,她只能順著他。

她躺下,輕輕閉上眼,感覺睡衣下擺滑上了她的大腿,膝蓋被他分開,她下意識地要並攏回去,又被他固定住。

一個自稱對她的模樣倒足胃口的男人,又想在她身上施展什麼魔法。

折磨終于結束,他順手拉好她的睡衣。

"我想穿回我自己的衣服,我想回家。"她楚楚可憐地道。

"你的衣服我讓福嫂拿去洗了,你身上的睡衣是我新買給洛冰的,現在是你的了,大了兩號改天讓福嫂改改,她的針線工夫不錯。"

"我想回家了。"她又說了一次,慢慢的直起身子。

幽魅的烏木般眸子朝她射出光芒,帶著霸氣的口吻不讓人有反駁的勇氣。"今晚留下來。"

"我不……"

"你累了,睡吧。"他抬手靠近她的頰,厚繭的手掌心緩緩磨蹭著她的芙蓉面,嘴角漾出一朵澀笑。

他根本不想踫的女人,在他身下引起了他強烈的欲念,雖是童女之身,卻與他陽剛的身軀奇異的相融。

和她在一起親匿的悸動與和安妮一起時大大不同,安妮不是處子,經驗豐富,時眼波含媚、嬌喘不休,能玩的花招更是多得不可勝數……

她不同,不懂床笫媚術、身子青澀縴細,對他燃燒的不知反應,在他不留情的沖刺貫穿下還傷了她羸弱的縴軀,被迫讓他扮演了強殲犯的角色……

"放我走。"她又請求。

"睡這里不好嗎?"

"我會認床,睡不慣。"她回避他的目光。

"為什麼不敢看我?"他捏著她的下巴。

"我怕你的樣子。"她說了實話。

"我的樣子?我的什麼樣子?"他喜歡听實話。

"你像是一只嗜血的野獸。"她喃語。

他聞言,先是一愣,然後狂肆放笑。"坦白的女人。的確,剛才我要你的時候是很像一頭嗜血的野獸,你的形容很貼切。"他加重手指的力道,捏痛了她。

她搖擺頭部想要掙月兌。"我不知道這屬于游戲的一部分。"他望著她酡紅的小臉無情的說︰"我沒有殺了你已經是最大的慈悲,基本上我很殘忍,尤其在對付敵人的時候。"

"我父親已經為你的安妮付出代價了,為什麼還要我……"

"官納沅選擇自殺逃避壓力是他孬種,不是我要他做的選擇,至于你……原本不在我的預期之中,因為我一向不玩涉世未深的小女孩,你可以解釋為我禁欲太久,所以有點……呃……饑不擇食。"饑不擇食這句話是謊言,為了掩飾他迷失片刻的心,他不擇手段想要用言語傷害她。

這句冷血的話確實成功的刺傷了她的心。

"讓我起來,讓我走。"她有離開的自由。

"這麼固執!"他調笑道。

"為了讓你免于饑不擇食的痛苦,我最好趕緊消失。"他盯著她上下起伏的縴巧胸脯。"生氣了?這麼容易生氣?"他松開鉗制她下顎的手。

"你這個人沒有道德感和罪惡感。"她指控。

"是的!安妮死之前沒有,安妮死之後更沒有。如果我的道德感和罪惡感可以讓安妮死而復生,我可以蓋一座醫院濟弱扶窮。"他覷著她。

然後,他轉身離開了他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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